然后目光又是看向燕玦,说道:“许多情他们该是回来了吧。” 这时,大门前的慕容井迟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 百里卿梧和燕玦都是看向慕容井迟。 慕容井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彷佛打断了燕七的好事似的。 不过赫连展三人在正厅等着,总不能让他们等到燕七和百里卿梧分开的时候吧。 随即,轻咳一声,说道:“燕七,赫连展他们来了。” 燕玦眉梢紧皱,然后说道:“你先去,本王随后就来。” 慕容井迟看着燕玦散着的发,微微点头,“尽快啊。” 慕容井迟离开的时候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百里卿梧,昨夜给百里卿梧的吃的就是软骨散。 因着双臂手上的原因,到现在应该暂且发现不了。 不要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要怪就怪他压根就不相信百里卿梧。 谁让百里卿梧与南疆炽帝的关系不一般呢。 百里卿梧目送慕容井迟消失在那大门处后,脚步也是开始挪动。 衣袖却是被人扯着,回眸,挑眉:“你不去吗?” 燕玦却是看了一样梳妆台前的椅子,说道:“你坐下。” 在燕玦那双深幽的眼睛注视下,百里卿梧坐回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然后只见男人的手往她的面前一伸。 然后手掌张开,手中的东西让百里卿梧神色沉了沉。 “拿着。” 百里卿梧抬眸看着正是俯视着她的男人,眼中满是复杂之意,道:“你要做什么?” 就算要舍了北疆,这个东西给她做什么? 燕玦却是缓缓蹲下身来,微微仰头看着百里卿梧,道:“这是我能给你们母子唯一的东西。” 百里卿梧垂眸看着男人已经放入她手中的虎符。 “龙石城的二十万大军只认这个虎符,而不是认我这个裕亲王。” 百里卿梧深深的看着一脸认真的燕玦,心上那股不安越是强烈。 “你到底要做什么。” 燕玦把虎符放入百里卿梧的手中后,紧紧的握着百里卿梧的手。 他垂眸,轻描淡写的说道:“做我该做的事情。” “燕玦、”百里卿梧眉梢微微凝固着一抹煞气,她不喜这个人欺骗她什么。 “你听我说。” 燕玦把眼中的情绪隐去,才是抬眸看向看着他的女人。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紧紧的握着百里卿梧手。 视线却是慢慢的转向别处。 “西凉摄政王此番是奔着整个大燕而来,不管是风洵,还是戎狄王室。” “都是想让我在无翻身之地,他们也会竭尽全力让大燕在无裕亲王。” “只要瓦解了我这个裕亲王,只要把北疆攻击下来,整个大燕便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也只有大燕的裕亲王消失,这个天下才得以重新洗礼。” “卿梧,替我守着大燕。” 百里卿梧隐隐发颤的瞳眸看着眼下的无比沉着的男人。 什么叫消失后这个天下才得以重新洗礼? 什么又叫守着这个大燕? 怎么从他的口中有种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燕玦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百里卿梧的眼眸。 “你要这个天下,得以乱世重生才能拥有太平盛世的天下。” 话落,紧握着百里卿梧的手松开,燕玦起身,也没有等百里卿梧说什么便是转身。 却是被百里卿梧扯住手。 燕玦没有转身,而是扯开百里卿梧的手,说道:“好好养伤吧。” 百里卿梧就深深的看着往大门走去欣长的身影,垂眸看着手中的虎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