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当真神奇,这两块玉瞧着好像唉。” 龚羽墨好奇地摆弄着,面上是说不出的奇妙:“小初,这块玉佩你是在哪儿得到的啊?” 罢了罢了,既然是殿下这样问,那她若是驳了殿下的面子多多少少也不好,还是乖乖回话罢。 “回殿下的话,这是家母留下的。”李姒初瞥瞥嘴,又想起了阿姊说的这玉的重要性和白季梓那张可恶的嘴脸,手中的锦帕被拧成了麻花,“据说是我爹娘年轻时的定情信物。”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了扭脖子,晕车的混沌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捂着头坐了回去,靠在红豆身上呜呜的喊。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但现在头脑晕乎乎的死活想不起来,罢了罢了。 既然是人家娘亲留下的东西,那她也没有占着不放的道理,于是龚羽墨点点头正准备还回去,哪想知这玉佩还未交于她手,便只见那马车突的重重一晃,两个女孩霎时间滚在了一起,只听马车吱呀的一声,待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那马车之中才恢复了平静。 “抱歉抱歉,小初,你没事吧。” 龚羽墨将她扶起,顺手将玉佩交还给了坐在一旁的红豆:“是我不好,咱们还是得当心些。” “没事没事。”李姒初一边揉着撞疼来的眉心一边从红豆手中接过玉佩,一边随意系在腰间一边冲着窗外的车夫骂了一句,“喂!你怎么开的车啊!” 马车上的混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随着马车的摇摇晃晃与到静安奄时车夫的呼唤声。 *** “阿弥陀佛。” 青石阶的山道又细又长,山上的钟声在灼热下轻轻敲响,仿佛天国颂音,又如人间不见。 李姒初双手合十对路过的尼姑拜了拜,缓步走到了一间禅房前。 庙中的尼姑听说是这儿的住持,年纪也不过才有四十余岁,瞧着却比宫中那六十岁的太皇太后更为沧桑。鬓角的发早已泛白,仰头时露出枯瘦的颈部,如一块干枯的树皮。而她的手还紧握着那一串被磨的旧了的念珠,在诵读经文时轻轻转动。 龚羽墨乖乖地坐在她的面前的,接受着她的凝视。 “你回去吧。”老尼将头别到一边,“我们这儿不欢迎您这样金贵的小姐。” “喂!你怎么同我们小姐说话的!”一旁的鸳鸯也急了,上头指着那老妇就骂,“你可知我是何人,你!” “鸳鸯!” 龚羽墨重重扯了小丫鬟的袖子一把,怒道:“你给我退下!” “可......” “退下!” 小丫鬟骂骂咧咧地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瞪了那老尼姑一眼,一边后退一边往里瞧,还差点撞上了在门外歇脚的李姒初。 “喂,你不长眼睛的么?你可知我们小姐是谁!” 此所谓天道好轮回,泼出去的水总会回来,泼出去的话也总会回来。 李姒初敲了敲头继续与晕车作斗争,并不打算参与这一场丫鬟之间这场没什么意思的吵嘴。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是什么来着? *** 龚羽墨不是个傻子。 德妃除却要她学习琴棋书画是舒骑射外,还教了她如何在后宫中活下去。 “墨儿,你要给娘记住了,这个宫中的所有人都不值得新信任,而娘要教给你的就是,你要如何在判断出对方是否在撒谎。” 她很清楚,也很明白。 于是她放下手中的团扇,望向端坐在对面的老尼姑,缓缓开口。 “大师,你其实有话要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