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们。”青青再傻也知道这次的事绝不是偶然,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不知道。”江云翳一脸漫不经心,可能对他来说能活着出去已经是万幸了,他不愿想得太深,太复杂。 京城的大理寺是由一圈高高的青墙围成的四合院,能从正门进入公堂算给足他们面子了。 衙门口早围满了好事的民众。 堂上做的是身穿鸳鸯补服,身材肥硕的是大理寺少卿,旁边站着几个师爷,他们身后的屏风后隐约坐着个人。 两人齐刷刷地跪下。 “来者何人?” “本公子江云翳,江府的七少爷。”江云翳朗声道,然后又指着千千:“她叫千千,是我的侍女” “大胆,为何不自称草民!”师爷呵斥道。 江云翳平素猖狂惯了,哪里就被吓住了,嗤笑道:“我表哥的官职远在你们之上,自然不是草民,叫小民还差不多。” 坐在堂上的李青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示意江云翳赶紧闭嘴! 师爷还要发作,被大理寺少卿大人制止了,他的语气态度相较于师爷明显好很多,只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衙门里,没有身份高低之分,只有断案官和犯人。还请江公子注意分寸,谨言慎行。” 江云翳不服气正要理论一番,被李青书用眼神制止了。 城郊的官道上,十几个玄衣锦衣卫护送着一辆马车朝衙门赶去。 突然,路边树林中埋伏已经的百来个黑衣人围上来,锦衣卫一齐勒紧缰绳,翻身下马,拔出短刀与黑衣人扭杀成一团,因人数悬殊,他们渐显颓势,为首的虎袍锦衣卫全身被鲜血染透,不过是个十二叁岁的孩子,他从一个黑衣人的胸腔里抽出佩刀,血溅到那张稚嫩而刚毅的脸庞上,更显悲壮,少年嘶吼道:“马车里的人对李大人很重要,我们可以死,但绝不能辜负李大人的重托。”还活着的六个锦衣卫听了,瞬间忘记了伤痛,拼尽最后一点气力,缠住剩下的几十个黑衣人,那少年不再恋战,跳上马背,驾着马车突出了重围。(这少年很可) 公堂上还在继续审案。 “嫌犯千千伙同从犯江云翳在茶里下砒霜,致使叁姨太宋秋莲中毒险些丧命,按律当斩,镇国大将军李大人认为此案疑点甚多,故亲自审讯。”作为主审的大理寺少卿春风满面,一脸胜券在握。 “千千姑娘,你是如何在茶里下毒,又如何指示江云翳去药店购买砒霜!大理寺少卿的惊堂木一拍,厉声质问。 他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千千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哪里答得上。 见千千木若鸡呆的样子,李青书轻笑了一声,道:“你把能记起的跟少卿说一遍,不必紧张!” 千千便从江老太太让她做通房丫鬟开始说起,把事情的原委来龙去脉说与大家听。其中不乏露骨的词句。 一旁的江云翳听得面红目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暗骂:“这个傻娘们,非得把我们之间那点破事抖出来,弄得人尽皆知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