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乳头,一手终于按下了响得锲而不舍的手机。 这一刻,他原本在调教洪西洋时低沉而蕴涵暴虐意味的声音,一下子变作礼貌清清的平和:“喂,你好?”说话间,把手机的“听筒扬声器”按钮按下。 于是下一刻,郑毅那种分明带着痞笑的浑厚声音在这间卧室中响了起来,竟是出乎陆宇意料之外的温和:“你好,阿宇,吃饭了没?” 陆宇听得一怔: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话中也故作不确定:“哦,听声音有些熟悉,是……郑二少?” 电话那头的郑毅脸色一滞——又忘了老子了? 他脸色不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胸口的薄被滑下,露出赤裸宽厚的平滑胸肌。 继而伸出大手用力搓了搓脸,重新露出微笑,干咳一声:“咳,是我,”声音又带上漫不经心而自信骄傲的笑意,“现在不记得我不要紧,以后要记得啊。阿宇,想我没?我这会儿在伦敦,刚醒过来,还没起床……” 陆宇脸上也带着淡淡清清地笑,礼貌地道:“很抱歉郑二少,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算吧,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你。” 郑毅再次神情一滞,咬牙暗骂——草!老子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可能想我,但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说得这么直接吗? 他脸色微沉,一把掀开薄被,精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只穿着白底黄格子睡裤在室内走,声音再次恢复强自保持着的温和:“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不是有句老话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对不?” 然后略有不自在地把之前在心底打的草稿说了出来:“以前几次吧,我,我那啥,就是不自觉地犯了点浑,对你发过脾气,说话也不够客气,好像不尊重你似的,其实我一直尊重你的。总之,以前就当全是我不好,你都忘了吧,以后吧,你也别跟我拗,我也不对你吼,这样多好,行不?” 乍一听是服软商量的话,但是从他郑二少嘴里说出来,却还是十足十的命令强硬口吻。 陆宇眼底疑惑更重,表面上则依旧油盐不进地淡淡低笑着:“郑二少又在调侃我?如果不是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把你纠缠我的原因说出来,咱们明明白白的打关系,一切好商量,否则,我们只可能一直是陌生人。” 说着话,伸手把摸着洪西洋的胸肌,又轻轻掐了掐那颗自从摘取乳夹之后就肿胀起来的乳头。 洪西洋僵直着身体,任他施为,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他虽然昏沉迟钝,但陆宇之前一直刺激着他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这会儿再慢两拍也足以反应过来了——郑二少的声音!郑毅……郑毅也在追求这个恶魔小子……郑二少那凶神竟然有受虐嗜好? 电话那头的郑毅听到陆宇的话,登时为难十分,怎么可能说出来?只能压着脾气,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装扮温柔深情男:“阿宇,这些话我不会说,我只能用我的诚心,我的……深情,来换回你的好感……唉,其实吧,我这人儿脾气真的挺好,你看,我就对你发过几次火,压根儿就没对你,也没对与你有关的人动过真格的,对不?” 陆宇仍是一面掐弄把玩洪西洋的厚实胸肌,一面礼貌疏远地微笑:“郑二少虽然傲然邪性,但的确并非小人,我自始至终都承认这一点,否则,我势必第一时间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地躲离,怎会与你对峙?” 郑毅听得浓眉刹那间紧皱:“远走高飞?” 这一点他压根儿没有想过,当下在心里默默打上了预防针,暗暗思量万一如此的对策,转开话题又道:“咳,那个,待会儿我出去会朋友,阿宇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买来给你寄过去。” 说到这里,又温柔深情地说,“你看,我尽管追求你,可是也尊重你不是?我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