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藏在衣柜里的傲如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傲如霜对此不知情而已。 在感到皮肤被触碰时,傲如霜几乎害羞到要晕了过去。 但柳常青是个大夫,还是自己的丈夫,就算再靦腆,也不能不让碰啊!只能硬着头皮,咬牙死忍。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平日里有男性走近都能不自在半天,那日柳常青替自己把脉时,却没有太大的反感。 或许是因为以往在傲家出没的男人,不是粗壮的军汉子,就是风吹日晒的干活下人。 相比之下,柳常青可秀气多了! 而柳常青的畏畏缩缩,看在傲如霜眼里就是轻声细语,甚至还觉得他跟小时候养在后院里的兔子有几分神似,无意间卸下了些许心防。 也许是柳常青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手臂的范围,也或许是因为感官被剥夺了一大半的关係,在傲如霜逐渐习惯后,真的放松了不少。 柳常青见她精緻的眉间逐渐舒展,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忙暗示衣柜里的傲如风出来。 傲如风躡手躡脚走近,全程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看着柳常青比着一二的数数手势,傲如风看准时间,在他数到三的时候,两人的手指互换了位置。 傲如风的手指,按到了妹妹的手臂上。 但他也只敢轻按一下,毕竟谁也没办法担保她不会发作。 几秒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傲如风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摀住了嘴。 伸出食指,他又试了一下确认。 收回手指时,他整隻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自己的亲妹妹了。 傲如霜不知道这是他的手,所以没有发作,足以证实柳常青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小心翼翼走出房外,直到确定傲如霜听不见了,才敢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满眶泪水忍不住流下了他那细腻如丝的脸颊。 傲如霜若真能治好,她若真有一天能昂首大步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里,将芩州,不!是整个翰国的繁华尽收眼底,那傲如风真的是死都瞑目。 【已经是让你半分】 傲如风房中,两个男人对面而坐。 窗外是皎洁明月,四处是一片沉寂,两人是神色凝重。 「二少将军,柳某接下来要说的话,兴许有些冒犯,还望海涵。」柳常青首先开口道。 「你说吧!」 柳常青也不绕弯子,单刀直入道:「如霜姑娘的心病,应该就是从二少将军这里开始的。」 「啊?」 「你打小就不准她接触外男,久而久之,她在心里觉得这就是件罪大恶极的坏事,生理上也有了牴触。」 听他这么说,傲如风不悦道:「不然呢?让她满街上去贴着男人吗?」 「为什么就要这么极端呢?大白天在街上跟异性小贩说几句话,并非十恶不赦之事啊!」柳常青解释道。 「你是没瞧见如霜一出门,那些色胚是用什么眼光打量她的!他们在想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了,信不信我一剑劈开他们的心来瞧瞧,都是黑的?」傲如风忿忿道。 看来,要傲如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得费番口舌。 「二少将军说过,如霜姑娘最初犯病是十二岁那年,对吧?」柳常青改问道。 「嗯。」傲如风没好气应了一声。 「起因是,二少将军用手捡走了她脸上的落叶。」 「嗯。」 「冒昧问一句,当时二少将军几岁了?」柳常青问道。 「十四!怎么了?」 柳常青想了一下后道:「那就应该已经变声了,鬍鬚也差不多开始长了?」 傲如风皱眉不耐烦道:「谁记得啊?但我确实很早变声,同学们都还在鸡娃子鬼叫时,我就能假装先生吓人了。」 「柳某是这么想的,」柳常青缓缓道,「如霜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