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 “潇桦,你记得当日与我说的,无论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出卖我,而无论我做什么事,我希望你也不要干涉我。; 的确,当初去赵府的时候,自己答应了他无论有何事,都不会出卖背叛他。因为在他的心里,早已没有位置给了别人。 “娘娘!――” 忽而,远处传来小蝶的声,赵匡义与刘潇桦的心骤然一震,赵匡义正要追去看个究竟,刘潇桦阻拦道:“不想让倾歌被后宫女人当做笑柄,便不要跟着我。; 落了落眼睑,脚下的步停了下来,刘潇桦说的没错,后宫的女人可怕地让男人都不知如何应对,更况自己与柴荣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坦白而言,自己还不是柴荣的对手,能够好好地存在完全依托了自己大哥和倾歌的关系,若非如此,怕自己早已身异处了。 倾歌是自己的女人。 那一世,这一世,她都是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为难她。 “别让她出事。” “知道。--------” 刘潇桦去了那儿,赵匡义的心紧紧纠住,他不知道那端生了什么事。只要自己再走些路,就能看到真相,但碍于现在这个局面他必须选择离开。他能够在柴荣面前暗露嚣张,但在旁人之前,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害了倾歌。 他拿捏得了柴荣,但拿捏不了那些可能会疯狂女人的脾性,心哪怕再撕裂地疼痛,也依旧只能忍着。 这些天,没有她的这些天,柴荣对倾歌的温柔,对倾歌的疼爱,甚至对倾歌所有的亲昵时不时地跳跃在赵匡义的脑中,他恨不得像捏碎玉杯一样捏碎他们间所有的亲密。除却自己,他根本不想让任何一个男人多看她一眼,思到此,他内心中的剑刃好似划出道血红的痕印,那痕印上有柴荣的血也有李弘冀的血。 早晚,他都会让这些男人死在自己手里。 大周的宫殿在小小的波澜后又恢复了原属于它的宁静,柴荣到御书房的时候总也静不下心来,他开始怨恼自己为什么亦会有这般举棋不定的时候。张公公目睹了刚才的一幕,同时也知晓柴荣自从惠妃入宫之后好似有些疏离,每晚都不曾留宿在惠妃寝宫。多少该与赵匡义有些关系,但又是什么关系呢? 张公公自问是个廉洁的人,但赵匡胤也未少照顾自己,虽说与钱无关,但情意总是在的。看到赵匡胤的二弟好似扯入了是非,倒也有些疑虑,凭着自己还算说得上话的嘴正要说些什么,一名宫人进来禀报道:“陛下,惠妃娘娘在御花园晕倒” “什么?” 执在手中的笔一下落在纸上,黑色的墨迹染了大块后成了道细线,禀报的宫人慌措道:“刘医官已经诊过脉,惠妃娘娘是喜脉。” “喜脉?”柴荣喃喃了一句,手无力地落敲在桌上,墨色污浊了指,张公公以为柴荣是惊喜,正要道恭喜,却见柴荣的手已折断了桌上的笔杆。张公公方才觉着不妙,立刻示意禀报的宫人退下,自己则亦跟着不出声,只作不知何事。。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