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轻轻和傅时宴提建议:“没必要清除他们的记忆,首先人做的梦,时间长了会和一开始的梦发生偏移,还会人为自主创造一些事。我同学对于这事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其他事物吸引,没必要担心。 最后这事给那些孩子一些教训,考试要好好学好好复习,不然拜大罗神仙都没有用。” 傅时宴觉得此言在理,便没有多说。 —— 复高下午五点二十放学,傅时宴在五点时候提前给阮发消息:【今天我去接你,不用回家做饭,去别人家吃饭。】 阮放学时才看到,没有多问,回了句:【好。】 放学的时候,人流特别多,阮先是回办公室放了书本,去洗手间把自己手上的粉笔灰洗干净,才往学校后门那里走。 学校正门不准停车,傅时宴一般都是在后门那里接傅宥和阮放学。 眼见快年关了,天气骤然降了下来,天寒地冻,日常气温零下七八度。现在天上还飘着小雪,虽然已经没有中午那么密集了,不过仍然冷的刺骨。 阮从容打着一把黑伞,穿着一件长羽绒服,是他和傅时宴初见时的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被雪花掩埋的白茫茫天地之间,唯独他最起眼,黑伞黑发黑衣。 阮一眼就看到傅时宴双色灰魅紫的迈巴赫,特别骚包,和它的主人一样。 阮走了过去,察觉到了车里还有一个人的气息,阮打开副驾驶的门,便看到傅时宴还有车后座的傅宥。 傅宥早就知道自己祖宗在等阮老师,现在看到阮老师娴熟打开车门,傅宥冲着阮老师笑,露出了脸上的小酒窝:“阮老师。” 阮也对他笑了一下,点点头,便听到旁边的傅时宴对他解释道:“傅宥经常在我家住,最近他妈妈回来了,叫我们去他家吃顿饭。” 阮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系好自己的安全带,漆黑的长睫毛颤动了一下:“好。” 傅时宴车子里开了空调,傅时宴手是暖和的,就伸手抓了一下阮的手,不是想象中的冰冷,是异常的暖和,甚至比傅时宴的手还要暖和。 傅时宴笑道:“好暖和的手,你真身不是块石头吗?怎么身体这么暖和,是块暖玉?” 阮只道:“不知道,天生就是这样。” 傅时宴只感觉阮又拘束了起来,戴上了那个温润如玉阮老师的面罩,也不知道是因为傅宥坐在后面,要维护身为老师的威严,还是因为要和傅时宴的族人打交道了,紧张怎么的? 傅时宴故意说道:“你手心有点发汗,是紧张吗?” 阮在旁边轻轻的点头。 一提这话题,傅时宴的话就涛涛不绝了:“俗话说得好,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