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已经尽力低调,还是被人敬了不少酒水。但是傅时宴那个人特别的护短,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尽力护着。 阮也被桌子上的人敬酒,傅时宴身上已经有了酒气,眼眸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主动去给阮挡酒,帮阮分担了一点。 他记得在大晋朝的事,阮虽然百毒不侵,但是他不太会喝酒,有时一杯酒入肚,白皙的脸庞就如同火烧了一样,倒头就睡。 傅时宴又替阮喝了一杯,阮在桌子下捏傅时宴的手:“别替我喝了,少喝点,喝多了难受。” 傅时宴只道:“你不会喝酒,喝多了很难受。” 阮反驳道:“我现在酒量比以前好多了。” 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时,他们同桌的一位校董给阮敬酒,傅时宴凉凉的目光飘向那位校董。 那位是梼杌姜莳文,傅时宴交的一个混账兄弟,之前傅时宴投资复高的时候,也坑着姜莳文来投资,成为了复高的校董。 估计是姜莳文看出了好友傅时宴和这位阮老师之间关系不寻常,特意敬酒打量打量。 阮站起身来,接了酒,一饮而尽,和姜莳文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话,坐了下来。 阮就喝了这一大杯酒,酒上了脸,白玉般的脸颊一片绯红,煞是好看。 傅时宴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一片红霞上,那像是搽了腮红一般,带着纯欲的味道,傅时宴道:“酒量比以前好?那也没好到哪里去,别逞能,能不喝的酒就不喝。” 最后,傅时宴目光移到阮鲜红的嘴唇上,哑着声音教育道:“听到没有?” 阮好像察觉到傅时宴在看自己的唇,香舌舔了舔嘴唇:“知道了。” 后面傅时宴酒意上头,他酒品很好,就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缓缓,桃花眼微眯着,整个人散发着颓唐勾人的气息,像是堕落在销金窟的小少爷,让人想上前把他捡回去。 但是没有人可以在阮的手里把傅时宴捡回去。 已经开始有人告辞要回去了,阮对傅时宴说:“我们回去吧。” 傅时宴温顺地点了点头:“好,你带我回去,别把我弄丢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阮道:“我也喝了,找代驾吧。去哪里?” “我家。”傅时宴把自己的车钥匙给阮。 阮带着傅时宴一起和王校长道别,一起走到校门口,在手机上点的代驾很快就来了。 阮小心翼翼扶着傅时宴坐进了后驾驶座位,傅时宴这个时候困意上了头,扭头在阮的唇上亲了两口,乖乖坐在座位上。 阮愣住了,左手食指抬起来碰了碰他的唇边,上边还残留着傅时宴唇上的酒香味,而先撩拨的人已经在旁边闭上了眼睛,阮心中叹了一口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