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亲傅时宴,他怎么敢的!阮的脸瞬间青了,他的五脏六腑被怒火烧的难受极了,但是又无处发泄,简直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把那个男的杀死,把傅时宴按在床上好好折磨。 你看笑的多开心,他多享受啊。谁只要想,都可以亲傅时宴,那他阮在傅时宴心里算是什么东西! 一个任何猫猫狗狗都能替代的玩意儿? 他当初花了那么多心思才和傅时宴并肩站在一起,而现在别人轻而易举就能亲他吻他甚至在床上一起做那些事。 一想到会有人和傅时宴在一起枕合欢,尝朱唇,阮就气的发抖,那些那一切都是属于他的,都只能属于他。 指尖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让阮回过神来,阮低头一望,只见他的手紧紧捏着栏杆,力气之大,木制的栏杆直接裂开了,他手上鲜血淋漓。他怔怔望着,心里倒是好过了一点。 他知道,傅时宴既然选择了和别人一起,即使他现在跑下去闹,这改变不了什么。 傅时宴啊傅时宴,他一醒过来,傅时就给他送了这么大的惊喜。 阮冷漠地望着楼下热闹的人群,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把一楼和三楼隔开,三楼和一楼的热闹格格不入,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低气压。 阮眼底闪过冰冷的光,他在盘算要怎么做才能给傅时宴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恪守初心,珍惜清白怎么写。 阮的目光收了回来,栏杆上全是阮手上的血,他要把血迹收拾一下,至于栏杆,坏了就坏了。 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移开视线。 傅时宴还在那里笑,刚才亲他的男生顺势乖巧坐在他旁边。 阮眯着眼睛,整个人的戾气是遮不住的。他想:傅时宴笑的时候,远远没有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哭着喊着阿阮时好看。阮转身回房间找了一个没人用的帕子把栏杆上的血迹都收拾好了,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一群人并没有聚特别长时间,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在雨停时,一群人纷纷告别离开。傅时宴这几天休了年假,但是他们还要上班,傅时宴这个别墅离妖管局有三十分钟的路程,早上还不定搭得上地铁和公交。 三层楼的大别墅渐渐安静下来,傅时宴今天喝的有些多,醉意上头,懒洋洋的呈一个“大”字躺在沙发,大厅里的闪光灯还没有关,五光徘徊,十色陆离。 一道蓝色的光缓缓从傅时宴脸上扫过,只见那高挺的鼻梁和诱人的唇珠在蓝光下,放大了人心底恶性的欲望。 而傅时宴却闭眼躺在那个触手可及的地方,看上去毫无戒备。 李阳隅眼睛粘在傅时宴身上,轻手轻脚朝傅时宴走了过去:“傅哥?……傅哥?” 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