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还留着亵衣亵裤。 阮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哗哗水声,他知道傅时宴在另一边洗衣服。他感觉到自己又不对劲了,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清澈水中,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烧。然后他的身体慢慢的沉入池水,把自己的身体浸泡在池水中,让冰冷的水降一降火气。 他忽的从水里钻出头来,冰冷刺骨的水越洗他体内越燥热。但是他现在也不敢直接去找傅时宴。从他们在一起后,虽然天天和傅时宴一起睡,亲过摸过,但是傅时宴没让自己碰他。他不知道现在傅时宴同不同意。而且他刚才发了癔病,要是他亲近傅时宴时,他也怕控制不住自己再把傅时伤了怎么办,他不舍得。 他把自己的脸露出水面,用双手掬起池水拍向自己的脸,让自己脑子里清醒点。他觉得水池里不能待了,越待越难受,哗的一声从水里出来,走到火堆旁边。 傅时宴的身影还在不远处,辛勤地洗着两个人的衣服,宽肩窄腰,阮目光落在傅时宴身上,嘴角不由带着笑容。 阮在火旁边烤了一会儿,越来越难受,他这此粘上的猲狙血可比傅时宴上次的多多了。 他只感觉浑身发热,脸也被火烤红了,口干舌燥,几乎是坐立不安,腹中有一股热火,也如同那堆柴火一样噼里啪啦,身下立刻有了反应,目光更加想往傅时宴那里瞟。 这个时候傅时宴正好把衣服洗完,拎着几件湿淋淋的衣服朝火堆处走来。 阮几乎是强制着自己的目光从傅时宴身上移开,喉结不自然滚动。 傅时宴走过来把衣服放在了火堆上烘干,转身看向阮,只看到阮正在盯着眼睛的火星,一动不动,像是魔怔了一样。 “阮?”傅时宴轻唤了一句。“怎么了?是又不舒服还是发烧了。 傅时宴说着说着,手就摸上了阮的额头,感觉是有点的热,甚至还有一点点薄汗。 “啊?没有。”阮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目光与傅时宴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心跳突然加快,呼吸也变的急促,声音低哑道。 傅时宴看到阮的表情,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什么,赶紧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 傅时宴偏头一不小心看到了赤裸的阮身下的东西,傅时宴几乎觉得尴尬万千,耳朵尖都红了,面子上却撑着绷着,装作若无其事。 阮一碰到傅时宴,之前说的什么怕傅时宴不同意,什么怕自己发癔病会伤害到傅时宴,都抛之脑后,他只想要傅时宴,想要把傅时宴按在身下亲。 傅时宴正欲寻一个好去处躲一躲阮这个令人芒刺在背的目光,他才挪动了一步,就被人抓住了左手手腕,肌肤上的温度让他烫了一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