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听到这句话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信你才有鬼,难道在你眼前的不是女人啊? 和你滚过那么多次床单也没见你吐一回,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没抽回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表示不接受这个解释。 回应司言的是沉清夜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清浅的吻,一股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眉眼,她莹白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红。 鼻尖闯入一股熟悉的清香,不知怎的,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限制级画面,脸蛋的温度迅速升高。 这一刻,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 沉清夜低垂的眼眸没有错过司言脸上的细微变化,唇角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一秒收敛笑容端起正经之色,徐徐挺直腰板,开口问她:“在想什么?” 这话落下见她把眼睛移回来,贝齿咬了一下唇瓣,几秒后才糯糯地抬唇回答:“在想一种植物。” 他轻轻地“哦”了一声,追问:“什么植物?” “草!” 她吐出这一个字,咬字异常清楚,将尾音拖得有些长。 闻言他微微挑高眉峰,见她说完脸上流露出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仿佛在说我可没骂你,在心底暗暗发笑。 这丫头骂人还带拐弯,之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皮。 他沉默了几秒空出的手拉住被子覆在她下巴,将她裸露的肌肤遮盖住。 俯身向她靠近了些,像哄孩子似地对她说:“我骗你做什么,在你之前没和女人上过床,很光荣吗?” 他说着顿了一秒,握住她手的手掌无意识地紧了紧,才继续说:“因为某个事情,所以我才没碰那些女人。” 沉清夜的话令司言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她在心里飞速盘算,猜测他口中的阴影肯定和他的童年有关。 现在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追问下去,说不定能借机会套出和他的过往。 她哼了一声,脸上挂起恰到好处的好奇和质问之色,好似机关枪一样的开口问了一句。 “什么事情让你二十五年都不碰女人?你是比我年纪大点,可也不能把我当孩子哄骗。” 沉清夜听出这话的弦外之音,目光在司言脸上一寸寸扫过,试图从中看出一些破绽,却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言言,你为什么对我过去的事情,那么好奇。 是想,知道点什么? 他想到这里极淡地蹙了眉,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告诉你也可以,不过嘛,有条件!” 他说完不待她回答,便再度补充了一句。 “替我口,否则我不说。” 他边说边拉下刚才盖好的被子,侵略性的视线逐渐下落。 今天司言穿了一件在沉清夜眼里有些幼稚保守的睡衣,将她如凝脂般无暇的肌肤完全藏住,他只能一直往下拉。 在他仿佛能将人灼烧出一个洞的视线中,她的耳根子持续发着烫,忙抓住被子试图阻止他拉下去。 可他手中的力道仿佛不容拒绝,她又羞又气,最后干脆不扯了,咬着牙丢下一句。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便翻个身趴在床上,像个任性的孩子般地抱住枕头把脸死死埋进去。 司言错过了沉清夜悄然转变的神色,以及注视她的那双眼眸溢出很多复杂的情绪。 许久后,他在床沿坐下,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抚上她垂在背脊的秀发温柔地抚摸着。 有那么一霎,他好想不去防备她的试探,把儿时那些挨饿、挨打、受欺凌的往事一股脑都说给她听,可最终发现做不到。 他希望在她心里他是沉氏集团的沉二少,而不是那个跟随母亲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莫言。 “小时候我在洗澡的时候,女房东喝醉后跑了进来对我又摸又亲,要不是邻居木伯伯听到呼叫声过来看看,初吻都差点被她抢走。” “我那时大概八岁吧,是真被她吓到了,那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从那以后只要成年女人靠我太近,我就想吐,尤其是当我闻到香水或者烟酒味时,就更想吐。” 沉清夜极力克制着情绪,使口中吐出的声音显得平静,说完他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轻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