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说这般掏心窝子的话,你说的对,我会劝夫君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若薇笑道:“这可太好了,我这里还有别人送阿胶和上等的血燕,姐姐也拿回去吃,不管别人,你且先把身子调理好。” “那我也不与你客气了。”郦锦春握着若薇的手,很是感动。 就在郦锦春走了之后,翠茹进来道:“二奶奶,您说怪不怪,大奶奶现在乖觉的很。以前为了抢权夺班,那叫一个起劲,三番五次针对咱们,现在她都不凑热闹。” 若薇摊手:“大抵就是如今名位已定吧,她再争也没有用了,家里长辈们也不允许。” 实际上,刘宥正和靖海侯说事儿:“我在工部多年,未曾再有进益,因此想求外放,父亲如何看?” 靖海侯心中隐约猜到了刘宥的做法,是远离是非,还是怕事情败露,他已经无从得知,只是看着他道:“上次我把请封寂哥儿的奏折给你看,你没有给别人看吧?” “我告诉宏大哥了,他一直劝我和寂弟争,我怎么说他都不听,那天您告诉我之后,他去大古寺找我,我就告诉他不要白费心机了。后来,没想到他去的那么突然。”刘宥一幅闻着伤心的样子。 靖海侯心道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都是刘宏一人所为? 现在他看着这个儿子,即便是他做的,自己也没有证据,能够严刑拷打,跟审问犯人似的问吗?甚至成侯许忠都说全部是刘宏所做,没人指正刘宥。 可他被下毒的事情让靖海侯也开始不信任身边的人,尤其是有可疑的刘宥,早已不适合留在府中。 靖海侯背过身去:“你既然想着要外放,那也可以,去外面历练一番也好,我给吏部的王天官打一声招呼就是。” 刘宥跪下道:“儿子多谢父亲。” 靖海侯摆摆手,不欲多言。 刘宥落寞的出去了。 比起刘宥不能袭爵的是刘宥还要外放,韩氏听闻这个消息如丧考妣,还是丹枫让她一定要保持冷静,最好是和大爷站在一起才行。 所以,韩氏装温柔去安抚刘宥:“大爷既然决定去外地,妾身也带着孩子们一起去,这样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在一起。” 刘宥没想到韩氏居然这般深明大义,待她也比从前更尊敬几分,韩氏有夫君的喜爱,心中也舒坦不少,越发器重丹枫,在刘宥的差事下来之后,关嬷嬷因为腹痛不止无法出去,让丹枫跟着外任。 刘宥外放青州知府,就在若薇月子还未出来,大房的人悉数启程,据说刘寂还去送了一程。 人生真的就像走马灯一样,若薇靠在引枕上,听刘寂回来道:“我总怀疑是他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但是不知道他和谁在合作?我必须找到证据才行。” “他这么快的就外放逃走,我们也无可奈何啊?”若薇皱眉,这个刘宥反应实在是太快了。 明明嫁进来一年了,若薇对这位大伯完全不了解,她能对付韩氏,甚至出手敲打韩氏,可是对刘宥完全是面目模糊,不知道他的底牌,什么都不了解?简直无从下手。 刘寂冷笑:“不怕,以他如此狠辣解决事情的手法,日后到了任上,做事情也未必不留首尾,我总会找到的,如今就是看谁沉得住气,谁更能把把柄送给别人。” “那就很难了,他这样皮里阳秋之人,反而是混官场的好料子。”若薇感叹。 本来还觉得气氛紧张的刘寂听了这句话也是突然笑出声来:“对,官场就是浑水,太清的人混不了,除非你更黑,才能混的出类拔萃。” 一般的人即便有才学有才识,都未必能在官场上混的好,没有良心脸皮厚满腹算计的人,即便没有才能也能身居高位,不得不说讽刺的很。 …… 自从刘宥一家子走了之后,府里就清静了许多,正好若薇坐了四十二天的月子出来了,先去给袁氏请安。 袁氏则看着她的肚子道:“你有没有绑腹带?” “绑了,胡妈妈让我绑的,说是要绑半年之久。”若薇笑道。 袁氏赞同道:“就应该如此,越是年轻就越要保重身体。你这出了月子就好了,说起来倒是有一件事要你去一趟,我明日要进宫,偏偏马家老姑太太那边她老人家身体不适要去探病。” 马老太太是她和刘寂的媒人,平日也是客气周到,若薇忙道:“那就我过去吧。” “你过去看看说几句话就成,不要过了病气。”袁氏也是没法子,她还是不敢要若薇进宫,才过了一年,时日太短,有心人若是作祟可就完了。 若薇笑道:“太太放心,我自有分寸。”她也能理解袁氏,现在自己是世子夫人了,分量和袁氏差不多,都要代表自家进行交际,就像她有孕坐月子期间,马家和各处也派人过来看过。 自然,今日出了月子,最满足的人就是刘寂了,他总觉得若薇生了孩子之后,整个人柔和了许多,丰满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