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被准备好的琳琅满足的食材,祝青桑无动于衷,面上看来风轻云淡,但本人十分清楚这样的平静是暂时的。 如果靳诀也不会做饭,等待另外四人的就会是冬日一桌寒凉的西北风。 祝青桑默默看向靳诀,靳诀在看食材,却依旧第一时间注意到祝青桑在看他。 “做饺子怎么样。”靳诀将外套脱下,露出内里的衬衫,拥有暖气的室内肯定不会冷,靳诀内里的黑衬衫笔挺,这样的打扮更像是即将要和人谈几个亿的项目,而不是做饭。 “嗯。”祝青桑也照着靳诀刚才的动作往桌上看了看,在一种食材中并没有发现饺子,“怎么做?” 靳诀的动作顿了顿,最后拿起了就在祝青桑面前的一盘处理好的馅料,祝青桑跟随着靳诀的动作,看到了边上装袋的饺子皮。 “不是成品就看不见么?”靳诀话说得随意,玩笑的意味非常明显。 他说的时候祝青桑去够饺子皮的动作顿了下,同时靳诀拿着碗动作也顿住。 好像是超出了他们正常的熟悉程度,而且越界的是靳诀。 假设此刻靳诀的助理石川在场,便可以非常肯定的证明,他曾经进行了一个长达一个星期的无聊实验,就是观察靳诀在这周会笑的次数,并且记录笑的原因。 最后惊恐地发现,靳诀竟然有连续三天连皮笑肉不笑都不存在的记录,石川以前没有注意到,后面胆战心惊地想着靳诀会不会是这几天心情不好,直到记录的第四天,靳诀终于笑了,不过是冷笑。 针对一家和他不对付的企业,后来听说那个企业将公司的总部换了一个市。 石川也被那个冷笑吓到,从此也没有再试图记录靳诀笑的频率,也没有任何对靳诀习惯的窥探总结。 “看不见。”祝青桑调整得比靳诀快,他歪了歪头,自己坐下,同时将靳诀离得比较远的椅子勾过来。 “你来包。” 靳诀看了眼椅子被拉近的距离,直接是挨着的了。 “可以。”他依言坐下,椅子的距离接近到挨着,人坐上去自然也是。 祝青桑在靳诀坐下之后神情依旧淡定,旁人完全看不出他在后悔——没控制好距离,有些近。 在祝青桑做出尝试和靳诀营业这个决定也并没有过去多久,他努力适应了靳诀极强的存在感:“包吧。” 靳诀过于配合,没有在祝青桑说出“你来”这句话之后反问他要做什么,但祝青桑还是非常严谨地将自己想好的下半句台词说出。 “我负责监督。” 乍一听没有毛病,分工也明确,但是祝青桑在说完之后意识到脸颊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