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怎么不回我话?” 温灼若想到昨天她什么都照着他的话做了,他还是不肯停下,就有些不想理他,闷闷说:“你说话不算数。” 景在野就半蹲在她面前,俊美的五官刚洗过,长眉上沾着水珠,胸膛上依稀有划痕,开过荤的男人似乎更性|感了,温灼若看着看着,心跳就有些不争气地加快。 昨天他就是顶着这么一张脸,哑着声音,一遍遍地夸她哄她。 温灼若还是脸皮薄,没看几眼就闭上眼睛。 直到景在野在她眼皮上轻柔地吻了一下。 也许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和昨晚形成强烈反差,居然让温灼若心脏急速跳起来。 过了半晌,她终于开口,因被子的隔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我饿了。” 景在野愉悦地轻挑眉梢,“想吃什么?” “包子豆浆。” “嗯,我下去买。” 温灼若说了一句好,床单换过,这会儿躺着有股淡淡的干净的香味,卧室里移动了的家具却还没复原,像是还没来得及清理。 她看着景在野站起来,走了两步,突然弯腰捡起了一袋打了结的薄膜。 温灼若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他的手上。 只见景在野把地上的套都捡起来,一共九个,其中有两个还是她碰过的,温灼若的脸更红了,等着他把这些东西都丢进垃圾桶。 结果景在野却拿着它们进了浴室。 一阵水流声,像是水龙头被打开,温灼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一直看着,然后就看到景在野往套里装水。 她整个人都懵了,有些难以启齿,红着脸问:“你,景在野,你……在干什么?” 景在野看她一眼,没说话,把所有的避|孕|套都试了一遍,才丢进垃圾桶里。 然后放出清水洗手。 做好这一切,景在野才走到浴室门口,肩膀斜靠着门框,慵懒的语调却让人听得耳根酥麻,“昨晚有些过了,怕弄破。” 温灼若羞的直接把脸埋了进去,露出来的耳朵尖尖也红了。 所以他那时候才换的那么频繁吗。 她还以为他是故意让她来的。 但这样做个检查,温灼若也放心了一点,她还不想那么快怀孕,正是学业要紧的时候。 景在野不再逗她,尽管昨晚担心温灼若是第一次,没敢太尽兴,但也有些失控,长期积攒的欲念得到了暂时缓解,就算一晚没睡,精神也依旧亢奋。 等景在野走了,温灼若才重新坐起来,把旗袍换上。 这旗袍应该是景在野的母亲送她的那几身,手工定制,做旗袍的女师父来到她家给她测的身体数据,做出来很合身。 温灼若穿上之后,肚子就叫了一声,消耗太多体力,她现在的确很饿,想到买包子和豆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坐在餐厅里等。 一曲腿,她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已经上过药,可还是有些难以忽视的复杂感觉。 温灼若本来想去照照镜子,慢腾腾走了两步,还是直接去了餐厅。 小区外面有家生意很好的包子粥铺,她每天清晨出门,都能看到很多人在店铺前排队。 但现在好像是晚上。 温灼若猛地看向窗外。 但景在野还是带回了包子和豆浆。 他抱起温灼若放在他腿上,“先吃两个,一会儿吃饭。” 温灼若握着刚出炉的包子,手和心都很暖,“你吃了吗?” “嗯。” 她吃完后,不用她开口,景在野就把她抱去了沙发上坐着。然后进了厨房。 温灼若看着他切菜的背影,把电视打开,拿起桌上的牛奶拧开,饭菜的香味从里面传出来,这冷冰冰的公寓也有了家的温度。 她忽然有点认可景在野的想法了。 等寒假再正式办订婚,似乎有那么一点久。 — 温远山很看重和景在野合作的这个项目,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北市一趟。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默认了这门亲事。 考虑到温灼若还在读书,学期内亲朋好友也在异地,因此他有将订婚的日子定在寒假的想法。 寒假聚的齐人,吉日也多。 见面的事却是蒋晴因先提的,温远山心顺理成地答应。 于是,两方父母见面的日子比预想之中要早了两三个月。 见面的地点就在温灼若北市的公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