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直到震耳欲聋。 温灼若有些急促地移开视线,走下台阶往校门口走。 杨一帆挂着景在野半边肩膀, 也目睹了两人视线交汇的这一幕,好奇心顿生:“没记错的话,你和温灼若不是初中同学吗?都是附中的,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熟啊?” 景在野往高三的光荣榜上看了一眼,答的惜字如金:“嗯?” “温灼若她不是你的组员吗?你们先是初中同学,又是高中同学的,上回我们出去玩我也没见你们聊过一句。” 景在野抬肩,将杨一帆的手抖下去。 “不过嘛,也正常,温灼若好像也没主动和哪个男生说过话,她要是和你说话,我还得以为她喜欢你呢。”杨一帆吊儿郎当地站直了,说:“可有一说一啊,温灼若长得是真好看啊,我觉得比黎安然好看。” 这话里有些试探,杨一帆紧盯着好友,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反应。 景在野看起来却有些思绪飘远。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疾不徐地说:“还行。” 杨一帆傻了片刻,说:“我滴个乖乖,原来你也会注意女生的长相?我还以为你脸盲呢?” “……” “我靠,你别不是暗恋人家吧,我可从没听过你评价女生的长相啊,还说还行,不过都是兄弟,你悄悄告诉我,我肯定不告诉别人。” “无聊。” 景在野一路上都十分淡定,回了俩字就不作声了,在这群急着冲出校门的高中生中间,表情悠闲地像在散步。 杨一帆叠叠不休一路,他也懒得开口说一句。 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枝桠绿荫在少年人的脸上淌过。 杨一帆实际也没往那回事上想,就是嘴欠,总想叨叨几句,见景在野不搭腔,他也就不自讨没趣,专心挑起餐馆来。 在他眼里,景在野和温灼若就是说不上两句话的普通同学,两人的关系也就比陌生人好上一些,喜欢?绝对不可能的。 …… 期中考试过后,一班的平均分比二班低了三分。 高二这届的教导主任罗复兴是个瘦瘦的老头,像是会坐村门口抽旱烟的,经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教室外面。 其貌不扬,可对于学习成绩抓得格外紧。 理科实验一班二班是理科年级前一百名分进,前五十名进一班,后五十名进二班,这次虽然两班只差了三分,可一班没考赢一班,也是少有的事。 罗复兴尤其重视,与许先两人在办公室琢磨了一下午,最后决定在一班搞单座。 许先是这么解释的:“罗主任上回去齐市一中学习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座位都是单人座,连跑操都要挤出时间背单词,我和他商量了一下,跑操这些零碎的时间,就不抓你们这么紧了,但搞单座可以试试,正好咱们班也分了小组,这样吧,下课之后,你们就把位置拉开,以后值日班长的值日本,我每天都会检查,讲小话的同学也会做出相应的处罚,不要互相包庇,被我抓到严惩不贷,做不做的到?” 众人像是被晒散了架,有气无力:“做、的,到~” 清脆的铃声炸开。 许先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开始搬座位。 温灼若搬好了,陈舒垂着脑袋地踢凳过来,说道:“许仙怎么老搞事啊,有同桌难道就不能好好学习了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