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江月鹿揉了下眉心,他觉得这次的事很麻烦。 “你继续。” “说到哪了……哦哦,是的,箱子。最?开始,我们只是以为老?爹不喜欢那些破破烂烂的箱子。这确实不符合他的审美?。”江月鹿想起那一间繁复华美?的城堡房间,忍不住内心赞同。 “但是后来,我们逐渐发现老?爹是单纯地讨厌树木。他讨厌一切用木头?做成?的东西。连城堡门口的树都砍光了。” 江月鹿:“为什么?” 德雷克:“大家也不知?道。”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有了一点?想法。” “说到底,不就是箱子的木头?有些古怪吗,于是我私下切了一点?带回去研究。但很遗憾。这些木头?就只是木头?,没什么稀奇。它最?特别的地方,还是能让符纸对我们无效。” “但是后来,我们逐渐发现它还有另一个用处。” “什么用处?”他不禁有些紧张,终于要说到关键了。 可是德雷克却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我不好说……” 江月鹿都要呕血了,“拜托,你都泄密到这种程度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不是这个,言。既然我都打算全盘托出?了,就没有想要再隐瞒。我说的不好说,就只是单纯的‘不好形容’。我不知?道该如何说给你听,因为这很玄乎,很匪夷所思,特别抽象,特别的……” 德雷克忽然化身成?为神经质的艺术家,在一连几个“特别的”赞美?之后,他不再说话,只喃喃张着口。最?终他移过来视线,目不转睛地望着江月鹿,似乎想要搭乘着眼睛这扇窗口,行走到更深处。 “你相信链接吗,言。” “一种说不出?来的,很奇异的链接……”德里克从手腕脉搏的位置慢慢拔出?了一张薄薄的木片,它没有带一点?血迹。 “就是这个。我从箱子里切下来的东西。这就是能够让我在黑市肆无忌惮行走的保护伞,它能为你营造出?所有想要的伪装。” 江月鹿瞥向杯子,“就是那枚纸巾?” 盖上纸巾之后,杯子就在原地消失了,外人?再也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这枚木头?片也隔绝出?了两个空间,他们所在的地方不能为外人?知?晓。就像那只消失在原地、却还存在于此的杯子。 德雷克领会了他的意?思,笑道:“是的,这就是我们的‘纸巾’。” 江月鹿沉思:“让我猜猜看,你是从什么时候用起来这枚小玩意?的……” 一道身影从平台一跃而下。 ——“来吧,我们去见最?友善,最?虚伪的财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