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胸膛,将他狠狠拽过去,力道太大,钟宴笙歪了一下,就跌到了他腿上坐着,他太纤瘦,像只被恶犬叼到嘴里的小山雀,整个人都被那道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 黑暗的屋子里,搂着他的人满身冰凉,慢悠悠问:“喊谁呢?” 屋顶,霍双正满脸怒气地瞪着阻拦他进屋的展戎。 展戎耸了耸肩:“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屋内,钟宴笙愣了片晌,震惊不已:“萧衔危,你疯啦,王伯没吊死在你书房横梁上吗!” 萧弄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潜进宫里来,而且还是老皇帝地盘的腹地! 王伯真的会气得吊死的吧! 熟悉的湿润芬芳柔软地拂过鼻尖,萧弄埋下头,深深吸了一口:“他怕我先吊死在横梁上。” 钟宴笙噎了下。 萧弄脸上没什么表情,掐着他腰的手又紧了一分,语气似冷似热:“听说小殿下在议亲了?” 钟宴笙无语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非常熟练地扯松了点自己的领子:“舔吧。” 想了想,拨开乌黑的长发,露出冰雪似的一段细瘦的颈子,歪头冷静地问:“还是要舔这里?” 小美人这么乖巧主动,反而把萧弄给弄得说不出话了,停顿片刻,萧弄才道:“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他箍着钟宴笙窄窄的腰,眼底幽冷,满脸阴郁:“老东西想死,干脆今晚就造反好了。” 看来是真的气疯了,钟宴笙叹了口气,把萧弄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埋了埋,鼓励他:“不要压抑你的天性,想舔就舔吧。” “……” “不舔吗?”钟宴笙呼吸温热,唇瓣鲜红,歪着脑袋,作势要退开。 退开的瞬间,脖子上按来一只手,不容抗拒地将他压了回去,片刻之后,颈侧传来熟悉的濡湿感。 作者有话说: 瞎弄(嘴硬):我是来说正事的,不是来舔小点心的。 迢迢:拉开领子。 瞎弄:真的不是…… 迢迢:露出脖子。 瞎弄:……(诚实开舔) 迢迢:小小瞎弄,拿捏。 给我也舔一口(捂嘴) 迢迢已经不是碰一下就会脸红的迢迢了,现在是训狗大师·迢。 第七十六章 这张嘴跟以前一样嘛, 有多硬就有多诚实。 钟宴笙欣慰地轻轻抚摸着萧弄的头发,安抚着他濒临爆发的头疼与怒火。 方才浑身冰冷戾气横生的人就像只被惹怒的凶兽,慢慢地被抚慰平和下来。 细碎的亲吻从颈间逐渐往下落, 钟宴笙察觉到他去往的方向不太对, 连忙按住他。 一片黑暗的室内, 只有朦胧月色穿窗洒落进来,映出彼此模糊的轮廓, 萧弄的头深埋在他颈窝间,呼吸时气息微凉,扫过脆弱的咽喉, 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消、消气了吗?” 萧弄这两日太阳穴突突的, 本来就在时不时头疼咳血, 听到宫里的消息, 头疾差点当场又发作了,涉险来到宫里,还来不及做什么, 钟宴笙就像只身娇体软的小猫咪,躺下来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他揉捏吸吮了。 湿润朦胧的幽微兰香丝丝缕缕的,浸润了萧弄紧绷的神经。 高挺的鼻尖蹭过怀里人细腻如羊脂玉的颈子, 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嗅到他骨血里透着的馨香。 对怀里人的贪婪恶欲与侵占欲几乎瞬间就被引燃了。 萧弄托着他, 毫不费力地将怀里单薄的身子抱起来,轻轻将钟宴笙放到桌上, 两只手抵在桌边, 将他圈在自己的怀抱范围内, 微倾着身, 额头与钟宴笙相抵着, 含笑用气音回答:“没有。” “你再哄哄我。” 萧弄的手还是那么快,钟宴笙都分不清自己的衣带和鞋子是什么时候落到地上的。 他的眼睫细微地眨了眨,被困在熟悉的气息之间,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