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是没用的,亲眼看一看最实际,也最有效。沈星空立刻以研究病例为借口,向孙雅轩表示想见见三年前的患者,不管那个患者现在是不是已经康复。 孙雅轩并没有怀疑什么,写了个条子给沈星空,拿着这个条子,省医院上上下下的人都会提供必要的帮助。 对于沈星空对医学的热情,孙雅轩还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说他勤奋好学、坚毅不拔,实乃当代青年之楷模。 上午的第二节课上,沈星空已经没心再学习了,脑海里回想着已知的两个病例。他越想越奇怪,总觉得怪病里面有猫腻,如果不找出真相,他这几天就睡不着觉,对自己异能都治不好的病,好奇心高度膨胀。 所以上午放学后,他连午饭都没吃,就匆匆赶往省医院。亮出孙雅轩的条子,果然畅通无阻,医院的领导安排档案室里的工作人员,为沈星空查找病例档案。 现在的档案早就电脑化了,很快就找了出来,沈星空记下患者的名字、联系电话和地址,匆匆离开医院,站在大街上,就掏出手机拨打那个联系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接通,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有着沉闷的声音。 “喂,哪一位?” “你好,我是省医大孙雅轩教授的学生,我叫沈星空。”沈星空礼貌地介绍自己。 “什么?省医大?”电话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 “是的,孙教授在三年前,曾经医治过一名叫……叫……吴慧珠的女孩子,请问和您是什么关系?”沈星空想确定自己这个电话没有打错。 “慧珠……她,她是我的女儿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三年前确实有一位孙教授治过我女儿。”电话里的男人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都变得颤抖了,“你说你是孙教授的学生?你找慧珠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我女儿的病有希望了?” “呃……”沈星空略微犹豫了一下,他不想骗患者家属,万一他也治不好,对患者家属而言希望越大,受伤害也越大。 “是这样的,孙教授最近得出一个理论,可以通过某些中医手段,为您女儿吴慧珠做二次医疗。吴先生,我们没有成功的把握,但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副作用。对了,您女儿的病一直没有痊愈是吗?”沈星空把话说得很委婉。 “唉!”吴先生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女儿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什么痊愈啊,三年了,慧珠就躺在床上,要靠营养剂来维持生命。她妈因为她……伤心过度……去年过世了……”吴先生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一个大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确实够惨的。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这样吧,您现在有时间吗,我可以马上为吴慧珠做中医治疗,希望可以把她救醒。”沈星空一边安慰他,一边表示自己要救吴慧珠。 “好好好好……”吴先生顾不得再悲伤,听说有机会治好他女儿,他高兴还来不及。 吴先生在电话里告诉沈星空自己的地址,还说他也马上回家,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沈星空根据吴先生提供的地址,来到a市一个很旧的住宅小区里面,这个小区少说有二十年历史了,楼墙都已经斑驳,小区里长满荒草,进进出出的也都是这座城市里的底层住民,为生活在辛苦奔波。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沈星空面前,他脸上长满皱纹,打扮得也比较寒酸,一看就是被生活折磨得未老先衰。 “你就是孙教授的学生吧?我是吴慧珠的爸爸。”吴先生热情地与沈星空握手。 “你好,吴先生,我们去看看慧珠吧!”沈星空迫不急待要看患者,主要是为了确定吴慧珠与魏小彤得了相同的怪病。 “好好好,快请这边来。” 吴先生当然更想自己女儿早点醒过来,带着沈星空走进一栋住宅楼里,又顺着楼梯爬到七楼。沈星空到了吴先生家门口,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想到在省会城市里,还有这么高的没电梯的住宅楼。 吴先生家里有点不像样子,本来洁白的墙壁现在已经昏黄发黑,木头地板也漆水不全,露出原色。沈星空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几样家用电器,小小客厅里的电视也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不知道还能不能看。 吴慧珠躺在靠门的卧室里,那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吊瓶里的营养液正一滴一滴注射进她的血管里面。 沈星空没有丝毫犹豫,坐在椅子上,从吴慧珠的被窝里拉出她的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