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工程师拿着沈星空的照片,没有马上向他讲解,而是非常热情地挥手向办公楼的方向,做出“请”的动作。 “进门就是客,你们师生两个不如先尝尝我特意托云南朋友寄来的普洱茶,怎么样?呵呵!” “哈哈哈,你这个贪嘴的老东西,这次非喝心疼你不可。”史教授也没有客气,大笑着迈步走向办公楼。 沈星空急忙跟紧史教授也向前走,经过刚才那个保安身边的时候,还特意挺起胸膛,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保安差点口吐白沫突发心脏病,但现在沈星空已经成了总工程师的客人,打死他也不敢招惹,除非他不想干了。 陈总工程师拥有一间十分宽敞优雅的办公室,里面种着一些热带的花花草草,桌椅沙发什么的全是仿古风格。 刚进来,陈总工程师就请史教授和沈星空在一排檀木长椅上坐下,又亲自为他们沏茶。他的茶真不错,正宗云南特级普洱,不用喝,光是闻到茶盅里飘出来的清香,就已经沁透心肺。 陈总工程师留下史教授客沈星空两个喝茶,他自己走到办公桌后面,打开桌上的电脑,然后用扫描仪将沈星空给他的那张照片扫描到电脑里面。 他的电脑里有一个专业软件,软件带着一整套生物细胞信息库,只要用沈星空照片上的细胞与信息库里的细胞进行对比,很快就能得出结果。 沈星空心里七上八下,要是那根“活针”真是希罕的东西,他前天在郊区小山上遭的罪也算值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在陈总工程师用电脑软件对比细胞的时候,史教授不慌不忙拿起自己带来的公文包,又从里面拿出他用了三十多年的针包和一贴他亲自调制而成的膏药。 沈星空无意中看到史教授拿出这些东西,不禁愣了一下,小声问史教授,“教授,您这是……” “哦,陈总工程师有很严重的偏头痛,病发时非常痛苦,白天无法工作,晚上睡不着觉。这些年,我用了很多办法,才勉强控制住他的病情,但必须定期为他做巩固疗程,否则他随时还会复发。”史教授没什么好隐瞒的,慢声细语把陈总工程师的病情说给沈星空。 “那应该怎么治呢?” “这……”史教授停下手里的准备工作,意味深长望向沈星空。 沈星空突然想到中医界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个老中医都有自己的独家秘方,除非亲传弟子,否则绝不向任何人透露。 陈总工程师的偏头痛肯定不是小病,否则他也不用麻烦史教授,还亲自带车去把史教授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可见,史教授对偏头痛的疗法很可能也是独家秘方,沈星空不假思索就问他疗法细节,实在有点冒失。就好像你上街看到一个美女,跑上去问人家三围是多少,九成九会挨一顿大耳刮子。 “不好意思,史教授,我不是有意的。”沈星空急忙解释,他确实不是想偷学史教授的秘方,刚才完全是出于好奇而已。 “呵呵呵!”史教授笑了,他当然知道沈星空在想什么,摇摇头从针包里抽出三根一模一样的毫针,“你不要误会,这没什么可保密的。你是我的学生,我教你也很应该,我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