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勾着他的味蕾。 搭在腰身上的手掌意外收紧,向内一掐,带起肢体的轻颤。 夏斯弋僵硬地梗着后背,睁圆着眼挣脱身上的丝带:“不是要给我松开吗?这样……不太好吧?” 钟至就着手机的绳头又向外拉紧了些,夏斯弋的手臂随之晃动。 他的不怀好意袒露得明目张胆:“不是你说的吗?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夏斯弋哑然,刚张开的嘴又无奈闭回。 钟至伸出一根手指,沾向蛋糕边缘,挖取了一块奶油:“忙活了一下午,连口蛋糕都没吃上,果然到了后半夜就是会饿。” 夏斯弋一怔,转头瞥向一旁分毫未动的蛋糕。 完了,他们刚才只许了愿没吃蛋糕!居然搞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夏斯弋尴尬地咬着牙,钟至的手划过他侧脸的线条,掐住下巴强行扭转他的视线,奶油抹入唇缝,沾染到柔软的舌尖。 “所以现在是该吃点了。” 绵密的奶油绸缎般柔滑地在唇齿间游走,甜香的气息快速充盈口腔。 衣扣开解,丝质的软料从肩膀上滑落,被迫挂在绑在胸口前的绳带上。 本该生出冷意的身体反常地升起灼热,动作受限的手再次挎上钟至的颈项,与他衣领上的手工刺绣相互磨蹭,痒意丛生。 滚在脚边的酒瓶静止,残留的酒水流淌,粘稠地挂在瓶壁上,水纹的波光铺在他干净白皙的脚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延迟的网络终于接续,重新续谱之前暧昧的情调。 洁白的蛋糕一点点染上褶皱,在温度上升的室内渐渐融化、瘫软。 蓝色花瓣上装饰的珍珠摇摇晃晃,陷入软化的蛋糕内里。 酒气上头,夏斯弋的羞涩逐渐消退,试图与深夜迎合。 双影重叠晃动,脚尖在地板上前后位移,点跃在流转的浮光之间。 他们一遍遍确认着彼此的名字,积蓄的情谊无处可藏。 交错的呼吸缓慢被隐忍的哽咽覆盖。 月高夜长,两人在微醺的清醒中反复沉沦,不知天光几何。 · 晌午的日头挂得极高,夏斯弋才勉勉强强醒了过来。 他昏沉地睁开眼,钟至的气息涌入鼻腔。 只是稍微动了动,身边人就感知到了他的醒来,贴心地递来一杯温水。 他伸手接过水杯,红痕交错的手腕顷刻间展露无遗。 夏斯弋下意识遮挡,才发现自己的上衣还躺在床边一角,根本没在身上。 他渴得厉害,便干脆自暴自弃了。 温暖的水流灌入口腔,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饿不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