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耸了耸肩膀:“其实也是最近才猜到的,还没来得及验证。” 夏斯弋真觉得天快塌了。 母亲们显然比他还急,问出了那个她们纠结了几小时的问题:“那你们现在是真的吗?要订婚是不是在闹着我们玩?” 很多时候,事实都胜于雄辩。 夏斯弋烦恼上头,捧起钟至的脸颊直接亲了一口,响亮的“啵”声足以造成三脸震惊地场面。 “这样够真了吗?” 他哪管得上他们的反应,丢下一句“我想静静”就钻进了主卧。 夏斯弋打开窗子,脱下外套瘫在床上。 他尽力放空大脑,涌动的气流稀释着烦躁,帮他逐渐脱离窝火的情绪。 “当当。” 轻缓的敲门声自门口传来,听声音就是钟至的敲法。 他有气无力地提起一声“请进”,没从床上起来确认来人是谁。 “喝水吗?” 轻柔的声音落入耳畔,带着温柔的安抚效果。 钟至坐到床边,把水杯递到夏斯弋面前:“温的,正好能喝。” 夏斯弋睁开一只眼,眼巴巴地望着那杯水:“不想起来,你能喂我吗?” 他的撒娇才起了个头,门口忽然飞进来一个礼物盒,“砰”地摔到了地板上,继而是一道干脆利落的锁门声。 钟至瞬间就明白了眼下的情况,眉尾轻挑道:“好吧,看来她们对我们的关系还是心存疑虑。” 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夏斯弋一懵,他径直从床上弹起身:“什么意思?” 钟至一脸了然地无奈,没有直接挑明。 夏斯弋起身下床,反复按下门把手,得到的却是纹丝不动的反馈。 他顾不上自己还在生闷气的事,用力敲击门板:“哎?屋里还有人,别锁门啊,出不去了。” 母亲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像是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今晚我去你叶阿姨家住了,明天再回来哈。” “什么?”夏斯弋又砸了几下门,“先开了门再走啊。” 客厅的关门声明显,彻底切断了夏斯弋等待开门的请求。 夏斯弋困惑地直打转:“你说她们什么意思?骗了我们这么久还不许人生会儿气?还把我锁起来了。” 钟至试图暗示他:“有没有可能,是我们一起。” 夏斯弋显然没能领会:“对啊,她们锁我们干吗?” 钟至觉得好笑,放下端了半晌的水杯,静静看戏。 直到,夏斯弋踢到了母亲们丢进来的、绑着红色缎带的礼物盒。 他俯身下蹲,好奇地拿起那个盒子:“这又是丢进来了什么?” 钟至微微直起背脊,好言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