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蛙:那对贱人,在太后头上动土,非要找屎吃,给脸不要脸,这次不给点他们颜色看看真当我许从音吃素的。] [悲伤蛙: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下课,完了我就摇人带你杀回去。] [悲伤蛙:气死我了!!!!] 温慕寒回:[你先专心上课,我现在在学校咖啡厅很安全。] [悲伤蛙:好,你等我,我很快的。] 温慕寒收起手机,见斜对面的男生一直叽叽喳喳的,傅翎偶尔会回几句,身旁的谢逍右手搁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咖啡纸杯。 蓦地,他指尖停止敲动,起身离开。 “闭嘴,瘸子。” 陆洋消音了,咖啡厅的音乐顺耳了不少。 瘸子? 温慕寒悄无声息地瞥向他的腿,傅翎立马了解,解释。 “他腿没事。” 温慕寒:“那…?” “之前我们不是打游戏吗?他网名叫猛踹瘸子那条好腿,这名字太欠了,所以我们就叫他瘸子了。” 温慕寒点头,是挺欠。 “那你…?”鸡毛的名号。 “这个我来说,”陆洋抢着回答,“翎就是鸡毛。” “……” “那是羽毛的意思,”傅翎忍不住吐槽,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阵痛又浮了上来,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温慕寒伸手放在小腹。 面前推过来一个保温杯,奶黄色的,很小。 她抬头,撞上谢逍的深邃的眼睛。 “喝这个吧。” 陆洋不闲热闹,拉长声音哟了一声揶揄 傅翎啧了一声,瞪他一眼。 陆洋识相地闭嘴。 温慕寒拧开,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黑糖味。 他怎么会知道? 她蹙眉,深深地厌恶这个味道。 “不喝疼死你。”谢逍支着额看她。 “……” 温慕寒被他怼得一愣,双肩自然垂下,自觉忽视对面两人探究的目光,绻了蜷手指,磨蹭地抬手去捧保温杯。 跟喝毒药似的,她微皱眉头地喝完了一杯。 果然,比中药还让她难以接受。 “谢谢。” 谢逍昂了一声算是回应。 四个人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陆洋受不了,“就这么干坐着太无聊了。” 傅翎斜他一眼,“那你想怎样?” 谢逍轻笑一声,拿了颗薄荷糖拆了塑料包装扔进嘴里,身子往后靠,微向温慕寒那边倾斜,手臂绕过她后背搭载她的椅背上,勾出玩味,“你上去跳段热舞,我们就不无聊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