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争当然是表面上的竞争,他光明磊落,也不会背后使手段,暗斗则是两家公司员工私下里互使绊子。 前有江屿铎他们公司的人买通保洁破坏了自己公司的照明系统总闸,后有他公司的人用热水浇死了江屿铎公司门口的发财树,甚至在网络社交平台上员工们披着马甲互怼互黑。 总之种种,细数起来都得好几天。 江屿铎鼻尖在发财树的叶子上细细又闻了好几秒,然后拉开一些距离,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自言自语的说:“你说你一个树科植物,哪来的兰草香?” 陆南卿心中一个咯噔,别无其他,因为他常用的那一款男士香水就是淡淡的兰花香。 “真是晦气,偏偏跟那个陆南卿身上的味一样。”江屿铎又自顾自的吐槽一句。 陆南卿:………… “哎,那个陆南卿还躺在病床上,好在车子的安全性能不错,不然这样出了这么大事我可得怎么赔啊……”江屿铎右手拖着腮,叹气的说。 尽管他妈还没有传来派出所的消息,但他已经有不太好的预感了。 陆南卿:?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赔什么? “钱吧我能出得起,就他那辆宾利的破车我可以赔他十辆,但人我真的赔不了。”江屿铎再次叹气。 陆南卿:……我那宾利虽然只有八十万,但也算不上破好吧? 但是一联想起来江屿铎的座驾都没有一辆下过七位数,他那宾利在对方眼里确实是“破车”。 可是江屿铎为什么非得说有他的责任呢? 陆南卿本还想继续听这人胡言乱语的“揽锅”,但江屿铎没说了。 很快就到了上班时间点,江屿铎打开电脑办公,右手操作着键盘并时不时单手打字,左手则是“犯贱的”拢着那小盆盆栽,间隔一会就会用拇指跟食指捻着叶片。 陆南卿对于他的“触碰”如今已经算有了免疫,可饶是这样,在对方大手全部覆盖下来大面积的碰叶子之时,他还是会忍不住的轻颤。 假如能有表情具象化,那一定是紧咬着嘴唇含目怒瞪,耳朵跟脸颊都染上绯红。 他真的很想用叶子抽人,江屿铎是有什么毛病吗,为什么非得薅着叶子不放,单手打字他不嫌麻烦?左手用上效率不更高吗? 真的,放开他的叶子吧,放过他…… 江屿铎此时虽然在办公,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其实他的心底是有些焦躁的,具体体现在——他不停的撸着新宠的叶子。 还别说,这发财树的盆栽虽然小,但却刚刚好能被一只手给握住,叶片也很柔软,冰冰凉凉,他喜欢极了。 他妈仍然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