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奶奶喃喃自语道,然后默默地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青砖地板上。 虽然还是秋老虎的天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坐在地面上,却觉得地气特别的寒凉,我的手脚几乎都是冰的。 从在瓦屋山下的卫生院里,湘玉应该就知道我有在古塔之中带出来什么东西的,那个时候我是昏迷了两天的,可她为何不动手,偏偏要等到此刻。 等到我对她已经完全信任了,没有任何的戒备之心的时候,才对那枚暗红星盘下手。 见她刚刚的那个表情,应该是有苦衷的,可是她为何不说呢? 是她的父亲指使她这么做的吗? “沧儿,吃饭了。” 在我的头脑里像在刮十二级台风那样混乱着的时候,奶奶很适时地喊了我一声,将我从这些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别想太多了,星盘这个东西,别人拿了没用,谁想拿都没关系,他们只是在惹火上身而已。快吃饭吧,吃完饭,去看一下你王叔,然后接下来该去哪里就去哪里。要记住你爷爷的话,别让任何人影响到你的步伐。”奶奶说着,给我夹了一大块的芋头放在碗里。 我看了看奶奶,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扒饭。 化悲愤为饭量,大概说得就是我现在的这种状态吧。 吃完中午饭之后,我拎上了奶奶在吃饭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食格,然后就朝着爷爷的店里走去。 先给爷爷送饭,然后再去市里找王叔。 我是这样计划的,但是谁知道,到了爷爷店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店门紧闭着,询问了隔壁的小姑娘之后,才知道今天爷爷压根就没来开店。 这么热的天,老爷子去哪里了呢?为何连奶奶都不知道他没来开店。 这个老头子,虽说已经是七十出头了,但是高度自律,平时就算是风雨雷电都没办法阻止他开店的步伐,今天为何如此反常。 突然间,我想到了湘玉刚刚跟自己讲的,她的父亲,今天也来了这个小镇。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性,爷爷是去见湘玉的父亲了。 毕竟,湘玉的父亲也是八大星盘家族之一,所以他跟爷爷之间有点纠葛的话,也应该很正常吧。 想到了这里,我立刻掏出手机,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爷爷就接了,这是他的习惯,“沧儿,啥事呀?” “爷爷,你今天怎么没有开店啊,我给你送饭呢,现在正在店门口。”我轻声地说道。 “沧儿啊,今天遇到了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时高兴,跟他一起喝两杯,下午我不回店里了,你先回去吧。”爷爷的声音不高,但是话语里听得出真的是很高兴。 “爷爷,你的老友,是湘玉的父亲吗?”我直接问道。 “不是呀,是以为故人,你王叔也在呢,放心哈,我不会多喝的。”爷爷说道,“我这不跟你讲了,先挂了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爷爷的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王叔也在他们的酒席上,会不会是我想太多了,这个故人与湘玉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思考的话,王叔应该没有参与到星盘这件事里面吧,但是刚刚奶奶的话语中,很明显就是想让我去王叔那里寻找陪嫁物的事,这一点又让王叔可能有参与到这件事里面的可能性。 在去鄱阳湖之前,在我房间里发现的那个玉制的小盒子里面的那一部分奶奶的嫁妆,到底是谁放进去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偏偏王叔的办公室里就有那一本关于孔雀王镯的杂志? 早些年的时候,父亲就曾经跟我讲过,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有心之人安排的,根本不可能是偶然,所以,那本杂志很可能就是王叔故意放在那里的,目的就是要指引我去鄱阳湖。 那个放在我房间里的玉制方盒里面,除了那一方黄金丝帛和那一只孔雀王镯之外,还有一些金箔剪纸,剪纸的形象各异,人物居多,也夹杂着一些动物。 这又是代表着什么呢? 想到了这里,我立马打道回府,想要回到家里将那些金箔剪纸再取出来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