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 搂着她腰的双手更是一动不动,甚至力道还收紧了些。 岑昼埋着她香软的颈窝,压着轻弯的唇角,嗓音却狡黠地继续沉闷,“我也绑上蝴蝶结了,夫人为什么只选它,不选我呢?” 男人轻叹了声。 “好吧,既然夫人不情愿,那就算了。” 他敛着双眸,音量更低了,“就算今天夫人没有摸我,只摸了那头狼犬也没有关系,毕竟它是新来的,夫人对它更有兴趣也很正常。” “这点委屈,哥哥还是能受得住。” 乔知漾:?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喂! 刚还黏里黏气的。 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黛里黛气了! 她无奈又有些好笑地望着努力弯着高大宽阔的腰身,直往她怀里黏着的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换作以前,给她多少次机会。 她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权势滔天,矜贵儒雅的岑氏集团掌权人,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差萌一面。 所以这种反差,是因为她才解锁吗? 乔知漾唇角轻弯。 “好好好。” 她摸了摸他的头,一心想着打趣他,不由脱口而出,“三哥你连宠物的醋都要吃,那要是以后有了小孩子,你也要吃上一口醋吗?” “嗯?” 闻言,岑昼饶有趣味地眼尾轻撩。 “原来夫人也计划得这么长远了吗?” 他薄唇轻勾,毫不掩饰地坦然承认,“不愧是夫人,还真的被你说中了。” 摊牌了。 他就是个醋王。 谁引起她的注意力,他都会吃醋。 就连自家小孩子也不例外。 因为她是他心里永远摆放在首位的no.1 哪怕日后宝宝出生了,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 乔知漾被他的话勾得小脸一红。 谁,谁要跟他生了! 还有,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连结婚生小孩这些长远的事,已经提前想好了吗! “我,我才不想生。” 生孩子这种事,光只是一想,就能吓跑一群大学生。 面红耳赤的小姑娘扭了扭头,娇嗔地轻哼,“我还是个宝宝呢。” “对。” 岑昼宠溺地轻笑,“是我的心尖宝。” 生孩子这种事,就算她想。 他也不舍得。 “不要想以后的小情敌了。” 岑昼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继续娇黏地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再摸摸头好不好?刚才还不够。” 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此时这位岑三爷,身后早已经甩出了条龙卷风。 “......?” 现场除了岑家的佣人们,还有几个帮忙修理维护羊棚和犬窝的工人。 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这位掌控整个京圈的爷如此“惊骇”的反差一面。 他们深吸一口气,一个比一个嘴巴张大。 惊了家人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