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不知道。 继查到跛足道士后,这件事就再没了进展。 神秘人仿佛凭空消失,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知情人清理得太干净,韩榆到现在也没查明白,平昌侯为何会选中千里之外的韩家。 花厅内一阵沉默。 韩榆率先起身:“我回去收拾东西。” 这次,没有人再阻拦他。 ...... 实际上,韩 榆的行李早在秋猎之前就收拾好了。 韩榆从未想过一直占着韩家人的身份,但没想到阮鸿畴会利用阮静云。 盛怒之下,决定将计划提前。 所谓的不在场证明,只是韩榆的障眼法,狩猎和坐在河边柳树下的人,自始至终都是韩八。 而韩榆把阮鸿畴丢进陷阱里,并非单纯泄愤,而是为了激怒他。 果然,阮鸿畴没让韩榆失望,在秋猎的最后一天告到御前。 后续的发展,一切都在韩榆的掌控之中。 唯一的例外,大抵便是阮静云了。 在韩榆的印象中,阮静云是个温柔娴静,甚至有些懦弱的姑娘。 不过从今天起,韩榆可能要撕下她身上的固有标签,换成其他的一些。 “喵呜~” 猫叫唤回飘远的思绪,韩榆蹲身抱起大猫:“壮壮,从今往后,咱们可能要换地方住了。” 壮壮很是通晓人性,粉色肉垫拍了拍韩榆的脸。 韩榆吐出一口浊气,把脸埋进壮壮的猫肚皮里。 “喵!” 事实证明,吸猫可解千愁。 韩榆再抬脸,情绪已经恢复得看不出丝毫异样。 “黑妞你带走吧。” 韩榆偏过头,韩松正倚在门框上,面色平静。 韩榆有些意动,壮壮正好缺个玩伴,而灰妞已经有儿子了。 沉吟片刻,韩榆答应下来:“那就多谢二哥了。” 韩松嘴角扬起些微的弧度,宛若冰川融化:“我很高兴,你能继续叫我二哥。” 此刻,他心中的愉悦完全不亚于那天傍晚 ,韩榆说他们仍然以兄弟相称。 韩榆摸了摸鼻子,抿唇轻笑。 韩松把狗绳交到韩榆手上,抬手抱了他一下。 早在席乐安和沈华灿拥抱韩榆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顾及韩榆的心情,还是克制住了。 “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 带着一猫一狗和行李离开韩宅,韩二驾车驶往城东。 同一时间,平昌伯府。 钟氏眼睁睁看着禁军摘下“平昌侯府”的匾额,换成“平昌伯府”,收回府中一切超过伯爵规制的物品,并封上好几个院子。 ——早在阮家从国公府降为侯府,就已经封了一批院子,如今是二度封院。 最后,禁军副统领不忘向钟氏索要丹书铁券。 君命难违,钟氏纵使有千百个不情愿,也只能照做。 禁军浩浩荡荡地离开,阮氏宗族的几位族老又气势汹汹地来了。 好容易脱身,钟氏只觉身心疲惫,想要放声痛哭。 想到阮景修和阮静云在宴席上的所作所为,钟氏立刻叫来管家,把两人逐出家门。 “两个吃里扒外的贱皮子,果然不是阮家的种,养二十年都养不熟。”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打地洞。”钟氏嫌恶地看着兄妹二人,“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阮景修和阮静云就这么被赶出平昌伯府,两手空空,连一件换洗衣物都没有。 阮景修看着紧闭的朱红色大门,忽视隐晦投注到他们身上的眼光:“暂时先 不去韩家,我在城南有个院子,咱们去那边住几日吧。” 阮静云点头应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