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 “我不敢相信你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你不穿衣服的身体?” 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 “等我换过床单。”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换床单,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换上新花款的床单。垫子很重,她抬不起来,叫我帮忙她。枕头也换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对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她含羞的低下头来,说我这个丑小鸭有什么好看我说,小时候的丑小鸭,长大了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她说,你从来都认为我不够好,读书不够好,结婚的对象也不够好。我有什么好? 我说,敏儿,我的宝贝,你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了。她说:是吗?我说:是的。说着,我把她拢过来,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时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我的小女孩原来己经是个能持家的主妇,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己把我们的房间都弄得整齐。 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再挪移过来,让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处。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和棉质的小内裤。 小内裤的裤裆也湿透了,透现出布料下隐隐可见的饱满的耻丘,和耻毛。我幻想像着她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丁字裤,那条小得像条细缝的g弦。 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脱下内裤,解开裙头,动作利落。我帮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脱掉。乳罩早己在给我爱抚乳房时移了位,顺手扯下来,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来,微微幌动 我真幸运,能把我长大了的小baby仍像个baby抱在怀里。她替我解纽扣,把裤裆的拉炼拉下来,掏出那挺立的东西。我记得说过,我们都想做ài,要开瓶香槟,边喝边做ài。我在她耳边说,要不要香槟?她说,要。香槟的芬芳和我们做ài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说,冰柜里有香槟和奶酪。但是,我不能放开她。她说,可以先做ài后开香槟庆祝?庆祝什么?做ài是个庆祝的理由吗?如果做得好的话。 敏儿把我的皮带解开,裤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着那根擎天柱,对准她的小屄的肉缝儿插进去。臀儿慢慢的沉下来,把我的东西吞没在她那个深沟里,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肾抬起,窝肢外露,把长发向后别,束住它,头向后仰。 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厮磨,呼息随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让她的身体一升一沉的压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机的活塞作用。敏儿的呼息愈来愈快,喘嘘嘘的,呻吟着是欢悦的叫唤,孟浪的呼声将门铃声掩盖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时候,敏儿把我搂得紧紧的,不让我松脱,并收缩yin道,把我牢牢的套隐。 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 “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公众的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 “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 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己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 于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 “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 尽量隐藏神色。 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 于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问安,说些吉利的说话。我抚摸两个小孩的头,对他们说些勉励的话。 素琴坐得不安顿,四周顾盼一番。我跟随她的视线。她对女儿的房间和床上堆积如山的杂物,盒子打量着。我睡房的门紧闭,她想看穿房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