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让陆严这样在意和关注他。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又吸引陆严的注意力。 老四心底愤恨和自责。 都怪他没有提早发现这一点,要是早点意识到了,他根本不会给对方出现在陆严面前的任何机会。 这种人就该消失,他的存在就是用来证明无坚不摧,无心无情的陆严,居然也能有在意的。 他在将高处的神给拉下王座。 他在用他整个身体引诱着高位的王也来犯凡人会犯的错。 不该有的。 他得消失。 老四把杀意给急速按下去,不让近在咫尺的陆严察觉到。 “你技术和年龄看起来不太成正比。” 第五人干脆评价起来陆严的床上技术了。 这话太过直白,陆严摇着头。 “下次我会注意,什么事都是从不会到会。” 第五人似乎比前面几人更有意思点。 他是真的? 陆严看着后面的另外三人。 不一定,也许正在的那个反而是藏在最后的。 比如第八人。 “该你了。” 陆严在第六人开口前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可第六人摇了摇头。 “昨天到今天我都在吃感冒药,药效这会上来了,我没什么力气。” 第六人确实一进屋后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他眼色看起来有点光,可那点光芒好像随时会熄灭似的。 但哪怕他疲倦和困意席卷,反而正是因为不刻意显露出来的柔軟和脆弱的一面,让人看一眼都想过去将他扶起来,然后把他扶到隔壁安静的房间,好让他好好睡一觉。 陆严瞳孔微缩,不是竖瞳却比竖瞳还冷彻,第六人被他锋锐的眸光注视着,却好像浑身都备受桎梏。 “我不喜欢你这种随时要侵略的眼神。” 第六人哑着嗓音说。 陆严动了动唇角。 “你很像他。” 第六人忽的一笑:“只是像吗?” 他慵懒的语调,如同在间接暗示了,他就是殷或本人。 陆严意有所动,但他往第七人那里看。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想休个假。” “说是休假,其实也不准确,应该是我不在工作时间里,但我想去做什么,希望不会有人出来说我在渎职。” “三天,行。” 傅戎不可能有意见,殷或本来也不是他的员工。 “可以,正好我也有事,不需要你随时待命。” “陆爷,可以吗?” 第七人特意又征询陆严的意思。 “怎么不行,本来我也想给你换个职位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