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远了。” 东里拧眉,盯着她。 她一脸认真,也回视着他,一点都不回避,继续道:“你是不想让我去参加援非小组,所以今晚故意的,是么?” 这会儿,他才不屑的挪开眼,“自己的心里戏这么多,不做演员可惜了!” 余歌微挑眉,“既然是这样,那我明天一早的航班跟过去,也是来得及的!” 果然他一脸阴沉。 她这才笑了一下,“我不去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以后每天的每一顿饭都必须定时定量,应酬喝酒之前必须吃东西,决不允许出现喝醉的情况,禁止……去会所找什么玫瑰、茉莉。” 前一半的时候,东里听得好好的,但是后半句他眉峰一弄,“出去找不找女人,跟我怎么养胃有关系么?” 余歌面不改色,“你不是把吃饭的时间拿去找女人了么?没关系?” 两个人玩起了文字游戏。 东里侧过身躺着,“这意思,是正常吃饭之后就能去找?” 她看过去,终于不悦的蹙着眉,“看来我是不用在这儿了,你真以为把我行李箱藏起来我就走不成?” “还是你以为不让我找到结婚证我就没办法跟你离掉?哪天只要我想,找个男人曝光恋情,曝光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觉得是我介意名誉,还是你紧张形象?” 大概是知道他肯定会沉下脸,不悦的盯着她,甚至今晚会闹得很不好看。 所以她直接往下说:“所以,我也可以不提离婚,条件也还是这个,先说好,但凡我发现你违背约定,没得商量!” 这感觉,好像整件事都得听她的。 可是东里竟然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 然后看着她又拿了包,对着他,“我睡不惯这儿,回自己办公室,有事给我打电话。” 没给他选择和商量的余地,直接走了。 余歌确实是回了她的办公室,因为她以前长期喜欢住这儿,办公室那么大,俨然就是她的另一个家,什么都有,除了没厨房。 她回去之后刚准备洗漱坐下来看会儿书,东里还真的给她打电话了。 她以为是多大的事,没响两下就接通。 “水没了。”电话里的男人低低的道。 余歌微蹙眉,她以为是水壶里的水没了,所以准备下去帮他打一壶。 但去了才知道是杯子里的水没了,水壶就在床头柜上,他一伸手的事儿! 她闭了闭目,又扯着皮笑看他,“耐心”的提醒,“东里先生,您是胃疼,手不是残废,知道么?” 男人淡淡的抬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问:“你睡得安心么?” 她懒得回答,耐着性子帮他倒了水,仔细放在旁边,“这儿能够到吧?” 走的时候,狠狠瞥了他一眼,“除了身体不舒服之外,别给我打电话!” 然后关上门出去。 结果,过了不到半小时,他的电话再一次打进来。 这次余歌接了,也不着急,“怎么了?” “睡不着,电视遥控为什么找不到?病人没有调台的权力么?” 她闭上眼,放下刚翻了一页的书,忽然挺理解他之前为什么脾气那么暴躁了。 被憋的! 余歌下去帮他找遥控器。 但是遥控器找没找到先不说,倒是把她的行李箱给找到了,在他病床里侧,平着放,不弯下腰探头都看不见的地方。 她忍不住笑,看了他一眼。 然后,遥控从他枕头底下找出来的。 所以,这个人其实不只是脾气琢磨不透、人前人后两个样那么简单,他简直还藏了没成熟的那一面。 “再有一次我今晚就关机。”余歌对着他。 可她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手机连铃声都没关掉。 以至于他的电话一进来,立刻打断了她的思绪。 抓过电话,“你这次最好是真的有事。” “笃笃!”她刚说完这一句,有人敲了门。 捏着电话走过去,以为是同事,刚准备露出微笑,看到立在门口的男人,余歌一下子蹙了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