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看他难受,从一开始,他就是用这种办法把她骗到手的,就算现在不是刻意,她也看不过去。 宫池奕似是想说什么,但薄唇才动了动,她忽然上前来抢烟。 一时没留意,往后退了一步撞在窗户上,也就没顾得上手上的烟。 耳边传来的确实她低低的痛呼,过去抢东西的手条件反射、迅速缩了回去,一双柔眉皱在一起。 烟头已经掉到了地上,吻安这才愤愤的抬头看了他。 这会儿,他已然抿了薄唇,眉峰轻捻,去握了她的手,“烫到了?” 吻安气得把手抽了回来,仰脸盯着他,“要不要我再给你点一根?” 明知道自己不能抽烟! 他又一次去握她的手,还是被她躲开了,手背被烫的地方真的很疼。 去了卫生间冲凉水,已经红了,倒是没有烂,说不定明天会起泡。 转身见他站在门口,也跟着皱眉,这一次强势的握了过去,眉头更紧,“擦点药。” 她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想说点什么,最终叹了口气,算了。 可她想错身走过去却被他止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开。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宫池奕原本想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选择不干涉她的职业行程,虽然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两个人分隔两地。 也许,他们目前的状况,分开安静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 吻安总算等到他放手,走了两步,发现他也跟着往外走,一直到了客厅,然后一言不发的给她擦药。 她低眉,好一会儿,才忽然道:“等我走了,你想怎么抽也没人拦着了。” 他指尖打圈抹着药,微抬眸看了一眼,终于低低的两个字:“不抽。” 吻安听完扯了一下嘴角,依旧看着他,“喝酒么?我在酒吧储存的还不少,可以拿出来让你这段时间喝个够,说不定好的会快一些。” 说话的时候,她表情十分认真。 所以宫池奕也抬头看了她。 很明显这是这是针对他今晚的行为。 所以他抿唇没说话,抹完药把药膏盖子盖上。 吻安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闷不吭声的样子,但也没见得知错,看了看手背,漫不经心的站起来,“我估计去两周,给你准备十四瓶够不够?” “不喝。”他也总算回了两个字,没有什么起伏,低低的嗓音。 然后看着他转身走回来,吻安淡笑,“喝啊,为什么不?不用帮我省,我虽然没什么钱,但是酒真的不缺……” 她的话音没落,面前的人忽然加大了步伐,一下子到了她面前猝不及防的捉了她的唇。 吻安站在沙发边,身子一后仰被沙发挡住几乎往后倒,又被他有力的手臂稳住。 吮吻的力道略重,声音里也带着几不可闻的气恼:“嘴里藏刀子了?” 一时没忍住点了一根烟而已,如果不阻止,她也许能把他从头到脚批一遍。 几小时前气氛极其糟糕,看似说开、又走不开的两个人,就因为这么个不算问题的问题缠了会儿,气氛似乎变了。 反正白嫂是这么觉得的,在门口撞见两人佣人,吓得赶紧转身回餐厅去了。 吻安松了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又一次俯身下来时侧了一下脸躲开了,想撑手推他,又怕挤压到他身体而难受。 好在他也默契的松了手,然后两个人没有交流的往餐厅走,倒也没了之前的尴尬。 甚至的还算默契的都把椅子往近了挪。 白嫂稍微待了会儿,看着两人安安静静的埋头吃自己的,实在看不明白,还是选择消失,一会儿回来收拾餐桌。 席间,宫池奕偶尔看一眼她的方向,尤其喝汤的时候。 因为他平时吃饭基本不会在意出自谁的手,也不会去感受味道如何,基本都是味同嚼蜡。 虽然过程曲折,但这顿饭也算吃得舒心了。 后来吃完两人一起上楼,一起洗漱,一起上床,一切都很平常也很平淡。 吻安的行程较为仓促,第二天早上起来用过早餐就得出门。 而她出门的时候余光一扫,看到他也跟着走出来,皱了一下眉,这人难道要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出差么? ------题外话------ 打算搬家,出去找房子简直晒得头疼,心疼那些户外工作的,太可怕了这天气~ ☆、288、还是两个人好 所以上车前,她转过身看了他一会儿。 反而是宫池奕略微颔首,示意她上车。 “你是要跟着去么?”她只好微蹙眉问他,“医生说了你还需要继续养着,我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