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等他们真的领证,他可以抛下所谓家族身世,有她在身边足矣,还要什么显贵? 但他没有言明,因为她不会同意,为了这事估计还要跟他闹脾气。 吻安整个埋在他结实的胸膛,眼眶有些酸。 其实她很希望薛音成全自己,可又很高兴可以看着她把人生重新过一遍,只要宫池枭对她好,吻安觉得自己牺牲一个婚姻也没什么的。 片刻,她吸了吸鼻子,故作不悦的板了脸,双手曲起隔在两人中间。 “行了,就这么点事,只要压住老爷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微微用力推了他,“你该去洗澡了。” 男人低眉,很认真的凝着她,蹙起眉峰,“要让老爷子安稳的,不该抓紧时间办事?” 她抬眸微瞪,“你最近别想再碰我了!” 上次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想起来就生气。 防备的退了一步,又被他收紧的手臂掳了回去,她也继续道:“还有,我只说备孕,没说每天躺床上只做一件事。过几天得回仓城,晚晚情况不好,我过去多陪陪……” “谁陪我?”男人眉宇微弄,嘴皮子动了动。 吻安被打断,看了他一眼,“近期我留在这儿老爷子会很反感,内阁的事我会交给四少,你爸最乐意看到这个结果。处理完我就回去拍电影,准许你一个月过来看我一次。” 宫池奕眉头更紧,“一个月,一次?” 闭了闭目,嗓音低沉而无奈,“男人三十正当年,一个月一次就打发了?” 她了无意义的给他扯了点笑,“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他嘴唇碰了一下,“好。” 随即已然俯身吻下来。 她愣了愣,柔眉微蹙,“你,松开……”语调模糊,但态度很清晰,“说了不准,碰我……” 他深眸低垂凝着她,唇畔若即若离,“不是要看表现么?” 沿线清晰的薄唇轻啄又顺势吻住,“我注意分寸!” 嗓音变得低哑,满是蛊惑。 她在心里笑了笑,但凡他开启这一招她只有承迎、沦陷的份儿,估计也是这样才宁愿牺牲对外的名分,不是爱情伟大,是她没出息的追求身心愉悦胜过其他? “心不在焉,当心我把你连骨吞了!”头顶传来男人厚重的警告,唇肉被加重力道吮咬。 吻安微蹙眉,一条眼缝迷离的看了他,“……说明你的技术差强人意。” 宫池奕勾唇,深眸铺着薄薄的邪肆,薄唇流连,“成年人要为言论付出代价。” 夜深下来。 她确实为此付出代价了,幸好他没像那晚一样带着情绪,除了疲惫,没让她多难受。 “下周就走?”他的下巴栖在她身后,随着说话的动作,唇畔似有若无的在她后颈蹭着。 有些痒,她挪了挪,双眸阖着,声音疲乏得格外温柔,“嗯。” 宫池奕索性又亲了亲,从后颈一寸寸的吻着将她转过来,“是不是还藏着我不知道的心思?” 吻安听完眯起眼,“哪有?”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唇齿轻柔的啃咬她的脖颈,“我就不信老爷子没跟你要离婚证。” 她这才抬手把他的下巴支在一旁,免得他继续乱来。 也弯了弯嘴角,声音依旧细细柔柔的,“要了啊,我没回答……就这点小事,你有办法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