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宫池家三少还算好多了,还能传写风流绯闻。 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是步入三十岁的男人,身上不论沉稳、城府,都不可同日而语了。 后来他去了书房,吻安坐了会儿,也上去了。 北云晚就一个人在客厅坐着,没觉得无聊,反倒觉得要时刻放着顾湘跑上去坏事。 书房里。 吻安推门,见他站在窗户边,一手撑着窗棱,略微弯腰,大概情绪不太好。 她走了过去,看了一眼他夹在指尖的眼,皱起眉。 其实他没点着,但吻安还是把烟拿走了,仔细的放回烟盒里。 好一会儿才靠在书桌边,转头看了他,“晚晚说的话让你不舒服?” 其实她也不知道问的哪句,都有吧,他应该会觉得顾湘受欺负了。 也会觉得,在他身体不行的这段时间,作为她顾吻安——那个叱咤仓城名媛圈的女人,本性难改,跟臭味相投的晚晚找男人调解寂寞是很可能的事。 偏偏,他现在身体就这样,他无权要求她什么,所以他会情绪波动? 抬头却见他只定定的看过来,从容无波,“你高兴就好。” 吻安蹙了一下眉,柔唇抿着看了他,走过去两步,环了他的要,又慢步退后,直到腰肢抵在书桌边。 仰眸望着他,“是么?……我高兴就好?” 他薄唇抿着,任由她带着移步,深眸低垂,不言。 “觉得你身体总是不能人事,所以自卑?自愤?所以才觉得不想拖累我?”她仰脸,笑着,“你真当我是守不了寂寞的潘金莲?你那个清纯可人的顾湘才能心无杂质的陪着你?” 见着男人浓眉微捻,她轻轻笑着,抵着桌边,往前凑着气息,启唇轻声,“不赞同?” 她今天没有化妆,皮肤越见细腻;没有上口红,干净的唇肉透着樱红。 也许是来之后没喝水,唇畔有些干,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目光仰视着一片安然,几不可闻的踮起脚,靠近他的气息。 她今天洒了淡香水,气息交汇间越是迷人,尤其那一双眸子清清静静的映着他英峻的棱角。 甚至能见他喉结微微滚动,低眉凝着她的目光一度暗了暗。 可吻安几乎碰到他线条清晰的薄唇,他却抬手握了她的侧脸,阻止了她的靠近。 吻安柔眉轻轻蹙起,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主动被制止,已经够丢人了。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勉强掩藏委屈的仰眸看着他,“一定要这样么?” 男人薄唇紧了紧。 在她几乎要放弃,松了踮着的脚尖、靠回桌沿时,他忽然转手捏着她的下巴、挑起,薄唇压了下来。 粗沉的呼吸,唇齿间带着被她撩起、又不得不压的隐忍,不肯深入攫取。 吻安忽然被松开时,手臂被他从脖子上解下来,闭了闭眼,低哑的嗓音,“回去吧。” 是不是还想说最近别来了?她仰脸看着他。 也看不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只是抿唇深呼吸,点了点头。 欲转身之际,吻安才好似想起了什么,明明无关紧要,还是道:“晚晚过来玩,明天她带我去爱丁堡找朋友玩。” 看似随性的弯唇,补充:“男性朋友。” 宫池奕在听到爱丁堡的时候就已然紧了紧薄唇,看着她。 吻安说完话没再看他,转身往门口走,在门边停了会儿。 没转身,只道:“我替晚晚给顾湘道个歉,你转达,她应该会接受得更舒服些。晚晚性子说话就那样,你的顾湘太单纯,怕她心脆,觉得委屈。” 也没打算听他回答,伸手开了门下楼。 ☆、199、她主动是他荣幸 从宫池奕那儿出来,北云晚几次看了吻安,见她并无波澜的模样就蹙了眉,“你是当真不在意,还是麻木了?” 吻安一边开着车,侧首,笑了笑,“在意什么?最近见的事儿多了。” 明白了,北云晚微挑眉,她这两年处在这样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的确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事实证明,她很强大。 “如果我哪天跟谁结了婚,他身边还养这么一朵小白莲,非把她花瓣儿撕下来泡茶喝。”北云晚靠着座位,笑得满是意味。 吻安微微弯唇,“我也不是圣母,只是人家也没惹我。” 没有明目张胆的抢人,也没宣誓主权,只是他需要的医生而已,挑不出毛病。 说着,她微侧首看了晚晚一会儿,片刻才问:“聿峥还在那边,没被于馥儿找过么?” 北云晚蹙眉,不明所以,“北云馥自主发展都多久了,找他干什么?”想了想,又道:“他们两人的事你最好别问我,小心我翻脸。” 吻安笑,“于馥儿最近可能有点麻烦,问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