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睡。” …。 中午睡觉容易浑浑噩噩,但她也知道他的电话震动了,接着床上少了他的重量。 正好,白嫂端着一杯水上楼,跟宫池奕在卧室门口碰到。 他看了一眼杯子,“进去吧,她正好睡得迷糊。” 吻安平时睡觉,是喜欢中途起来喝水,但都是她主动起来,今天却被白嫂叫起来的。 她靠在床头,看了白嫂手里的杯子,接了过来,温度刚好。 白嫂笑了笑,“三少刚出去,好像有事要忙,太太喝完接着睡吧。” 吻安低眉看了看清莹的水,又笑了笑,这主仆俩都盼着她睡呢。 “白嫂。”她刚把杯子凑到嘴边,又忽然停下来,看了她,清清淡淡的笑。 “诶!”白嫂立刻回答,怎么看她也没有三少说的睡迷糊。 只见她干脆把杯子放在了旁边,又看了门口,对着白嫂:“水里放什么了吗?” 白嫂本来就实诚,这一问,弄得她连视线也低了低,倒是进了镇定着,“太太多想了,白嫂哪能往里放东西?” 她笑着,“你没放,他会。” 然后她略微颔首,“你去把水倒掉半杯,告诉他我喝了。” “这……”白嫂站着搓了搓手,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吻安略微扬着下巴,眸子几分清离凌人,“我亲自去?” 白嫂知道太太平易近人,但端起架子来也的确让人头皮发麻,只好拿着杯子去卫生间倒掉半杯,又放回床头柜。 她总算给出一点满意的表情,“您可以出去了,他问起来就说我睡了。” “……好。”白嫂点了点头,空着手退出去。 宫池奕在一楼打电话,看到白嫂下来,转头看去。 问:“她睡了?” 白嫂无论对着谁,撒谎都不自然,点头:“刚睡了。” 宫池奕看了她,笑了笑,“放心吧,她生气了我担着,跟你没关系。” 他以为白嫂是因为给女主人下药而不自然。 白嫂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吻安一直安静躺着,越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 下午两点左右,吻安才听到了楼下的些许动静。 她皱了皱眉,一般人是进不来香堤岸的,而且还是这个时间。 楼下。 白嫂也被这状况弄得愣了半天,“……三少,这怎么回事?” 宫池奕这会儿反而要比任何时候都镇定,甚至波澜不惊,摁灭烟头,从沙发起身,看了她,“别把安安叫醒,这事也别跟她说。” “那。”白嫂左右看了看三四个面无表情的人,“我怎么跟太太解释啊?您不在超过一小时,太太一定会问的。” 他薄唇抿起,眉峰微微蹙眉,转身看了身后立着的监察员,“什么时候能放我?” 来人也皱了皱眉,“三少,这个我们说了不算,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您见谅。” 说着,来人还算敬重的把手铐放到他面前,“您自己来还是……?” 宫池奕接过东西,搭到手腕上。 “太、太太?”白嫂有些被惊到的结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客厅入口的人。 宫池奕蓦地拧眉,没有转过身去,薄唇一线,闭了闭目。 吻安就那么站在客厅入口,轻声:“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她的话音落下,宫池奕还是转了过去,左右手臂被两人挟着。 那一瞬,吻安心里的冲击被昨晚他受伤的时候还大,身子晃了晃。 盯着他手腕上的东西。 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没什么表情,只是直直的盯着他,近了,才问:“这是什么?你要去哪?” 她几乎不眨眼的盯着他。 “……安安。”男人薄唇微动,嗓音低到轻柔,生怕大声一点都会惊到她。 吻安却转过脸,盯着旁边挟着他的执法人员,扬着下巴,没有表情:“他犯什么罪了?” 监察员皱了皱眉。 她转脸看着宫池奕,“你犯什么事了?” “我在问你话。”她仰着视线,一眨不眨。 “太太……”一旁的白嫂开了口。 她却忽然厉色转向白嫂:“你别说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