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日一早起就没了,这夏知画不会是。”慕水话出半句,赶忙咽了回去。 夏知画万万没想夏知婉是完璧之身,如若发现她没有,刚说的话不都成了假的。 紧攥着衣袖,急声辩解,“她胡说,那分明是颗痣,而我母亲也从未提起过此事。 是她污蔑我清白,武安侯您要为知画做主啊……”磕下头来哭的肝肠寸断。 慕衍行见情况不妙,扑通跪在了地上,“大伯,是侄儿有愧大哥,昨晚侄儿醉酒与知画圆了房……” 武安侯闻言霎时恼怒,一掌打在桌子上,厉声质问:“既然来请罪,那她为何扯谎?换婚一事到底是谁的主意!” “依云秀所见,一定是夏家。不然,夏知画为何不敢如实交代。” 柳云秀被姚春香呵斥,心中有气,这会事情有了眉目,怎能不补上一刀泄愤。 慕水很是肯定的点,看向他大哥:“知婉所言有理有据,守宫砂也尚在,而大哥昨晚就知新妇错了,就不必追问了吧!” “那怎能行!”姜美珠说话走到夏知婉身边,垂目看着她的手臂。 她是伤心夏知婉的过往,但她也知如何把握时机,况且武安侯早知此事,定是昨晚就认可了夏知晚,不然怎会当众对质。 伸手轻抚夏知婉手臂,“身为人父竟忍心下狠手毒打亲生女儿,继室谋害嫡女,无视我武安侯府。 如若没嫁到武安侯府我便管不得,可今日她夏知婉是衍之的媳妇,我这做婆婆的怎会不了了之。” 话声未落,夏知画就被吓得肩抖身颤,手腕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夏知婉抬眸看去,“娘,知画身子比知婉身子金贵,请个大夫来看看可否?” 说话间,手指轻轻捏了下姜美珠的手臂。 姜美珠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说道:“来人,请府医。扶夏知画去内室。” 抬手拍了拍夏知婉的手,看向武安侯,“夫君,衍行他们已经圆房,总不能休了夏知画,不如就将错就错,如何?” “是啊大哥,我们也没想着他们会圆房,都怪这不争气臭小子,还不向你大哥赔罪!” 姚春香见姜美珠松口了,便顺着话茬找台阶下,让儿子认错把这事结了。 慕衍行怎会不明白他娘的苦心,便挪了挪膝盖,看向一直未说话慕衍之,拱手道: “二弟有愧兄长,恳请请兄长恕罪。”磕头而下,慕衍之哎了一声。 “停!慕衍行,若说我和你计较,她夏知画不够资格我也不喜欢她,若说不计较,本世子的脸面你们可给了?” 姚春香闻言,心下一惊,素日里,慕衍之可没这脾气,今个是抽的那股风,威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