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麻烦。 见谢华香不敢出声,他恨恨地把她往地上一掼,忍着剧烈的头疼出了门。 他得抓紧时间想个办法,赶紧把谢华香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 祁昊走后,卧房里一片安静。 一众内侍自然都跟着祁昊走了,谁还会管一个舞姬的死活。 谢华香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半天都没法爬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走了进来。 “姑娘,姑娘您没事吧?” 太子给几个皇子赏了舞姬,连服侍舞姬的奴婢一起赏了,跟着谢华香的两个奴婢就是蔷薇和银禾。 这会儿蔷薇将谢华香从地上扶起来,看她满身的伤痕灰尘,一脸关心地问道:“姑娘,您这是被人打了?” 没等谢华香说话,一旁的银禾便嗤地笑出了声。 “不是被人打的,难不成还能是自己摔的?我说姑娘诶,你不是最会服侍男人了吗?怎么被五皇子打成这样?” 知道银禾说话向来刻薄,谢华香咬紧嘴唇,强忍着疼,扶着蔷薇的手从地上爬起来。 “咱们去找个房间,先安顿下来再说。” 既然祁昊不肯送她回去,她也不能就一直待在祁昊卧房里,要不然回头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这里是祁昊的卧房,她们什么都不敢动,连拿一条毯子给谢华香裹上也不敢,只能由着她这么灰头土脸地走出去了。 好在五皇子府房间多,听说她是太子赏赐的舞姬,便有管事给她们寻了个空房间安置下来。 谢华香这会儿浑身生疼,进了屋就趴在炕上休息,任由蔷薇忙里忙外地收拾屋子。 银禾是不可能干活的,她翘着脚坐在炕沿上,一边晃着腿,一边时不时看一眼谢华香。 谢华香歇了一会儿,刚缓过来一点,忽然想起一件事。 “银禾,蔷薇,你们认识不认识回去的路?” 她有心事,没记住来时的路,两个奴婢会不会认识路呢? 如果抓紧时间回去,把古丽和自己的身份换过来,说不准事情还能瞒过去。 听她这么说,银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禁哈哈笑出了声。 谢华香一脸羞恼,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银禾直到笑够了,才开口说道:“我的谢大姑娘哟,难怪五皇子骂你蠢,你真不是一般的蠢啊!” 看着银禾满脸毫不掩饰的轻蔑,谢华香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说什么?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银禾好整以暇地靠在墙壁上,环抱着手臂看着她。 “谢姑娘,你还真以为自己跟古丽换了身份,就能瞒过公子爷吗?” “你也不想想,如果公子爷不知道你是谁,怎么会派我和蔷薇来服侍你?” “就你那些小心思,还真以为能骗过太子殿下吗!?” 谢华香听了这些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震得她头晕眼花。 “你……你是说,公子爷什么都知道?” 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主动靠近他,有心勾引他? 难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她入瓮,都是为了设计她? 她只不过想要个太子侧妃的身份,哪怕做妾侍也好,他为什么要如此害她?! 银禾见她面如死灰,连话都懒得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