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话,“没必要因为一个哥儿和薛家闹矛盾。薛家既然先给了你这个台阶,一会你去薛家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秦子观听完这句话冷笑道:“你让我去道歉?” “可以啊。”他垂在身侧的手在袖里攥成拳头,指节被捏得轻轻作响,“我今日若是去了薛家,一定割了薛檀的喉咙。” 秦子诚听到他这戾气极重的话,不禁蹙了蹙眉,他看着秦子观慢慢开口:“昨晚你和薛家公子在芳华楼闹了一场的事,现在整个胥州都传遍了。” “我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你想去玩,想玩什么我不过问,但是有两点你不能做。” 秦子诚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其一,芳华楼的人你一根头发都不许带出来。其二,除了叶臻,我不想见到外面的其他女子或是哥儿生出你的孩子。” 秦子观听了他第二句话怒极反笑:“你这话什么意思?当我是种马吗?” 秦子诚丝毫不恼,看向幼弟耐心道:“季明,你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不是垂髫小童了。” “你已经成亲了记得吗,再过段时间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秦子诚看着自己沉默下来的胞弟,沉声开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这句话仿佛一颗点燃爆竹的火星,秦子观猛然抬头:“不合适?” 他上前一步:“我一没纳妾,二没狎妓,他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哪次我没让人送过去?我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秦子诚听完他的话:“所以你是觉得,你做的很好?” 秦子观被他这般云淡风轻的一句噎了一下,他怒视着秦子诚:“是你当时非让我跟他成亲。” “是。”秦子诚面色不变,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让你跟叶家的儿子成亲,你一直不满。” 他看着秦子观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道:“所以叶臻肚子里的孩子呢?你要跟我说什么,说你是酒后乱性?” 秦子观一下子如同被泼了盆冷水般呆立在原地:“我不是...” 秦子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季明,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我以为你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他看着自己的幼弟:“你自小被我娇纵惯了,脾性也傲了些,觉得这世上谁都该迁就你,这不怪你。” “可你就算不懂事,该你担的责任你也必须担着。”他拿起桌上的茶盏,慢慢开口,“何况你现在吃的穿的都是我给你的,你觉得离开秦家你能活过几日?” 这话简直是戳在了秦子观的肺管子上,他紧抿着唇,眸子死死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秦子诚见他倔强地不说话的样子,张了张口没再说太重的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胞弟:“是我以前对你太纵容了。” “从明天开始,一直到叶臻的孩子出生,你就给我待在府里照顾他,不许再踏出府门一步。” 秦子观“嚯”地抬起头:“你又不是爹,凭什么管我?” 秦子诚面上没有丝毫动怒,平静地看着秦子观:“我不是你爹,我是你兄长。自古长兄如父,你再像今天这样跟我说话,就给我去祠堂跪七天。” 秦子观这回什么话也没说。 他直接转身夺门而出。 秦子观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外一个属下便走了进来:“老爷,二公子刚骑了他那匹乌云踏雪跑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要不要追回来?” “去把他带回来。”秦子诚道,“顺便跟下面的钱庄说,从现在开始,不许给他兑一文钱。” 他拿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