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的前景郑武能看的出来,本就打算多做些蒋辽说了后更是加工赶出了两批,除了留在这边用的,其余的都已经分发到他设在别地的赌坊。 纸牌一出短短时日郑行就已经赶超周家赌坊,现在是他们对郑行望其项背抓耳挠腮也追赶不上。 不论廉长林有没有郑忠这层情面,就论纸牌郑武怎么都会照应他们。 郑忠平日在小事上虽对自己侄子百般挑剔看不上,但在为人处世事上他对郑武还是非常放心的。 听罢他回头看廉长林,笑道:“好了,余的就不多说了,武子每月都会寄信来府城,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送信过去一道发来。” “再有什么新鲜的小吃,也一道寄过来,若是得闲到府城来了,要来找郑伯……” 廉长林笑着点头应下,目送他在武夫的陪同下登上船板转身走进船舱,没多久航船收索离泊,顺风而行。 近些日赌坊生意好小事也不断,郑武不能走开太久,和廉长林道了声先回了赌坊。 行船已经走远,廉长林收回目光,沿路返回,走过街店拐角时身侧突然猛地冲上来一个人。 廉长林闪躲不及后背剧烈撞上墙壁,五脏六腑被震的难受,单手反撑着墙稳住身形抬头看向来人。 “是你!你设局害的我爹!” 廉长林被撞的脑子有一瞬间眩晕,他眯了眯眼,眩晕过后看清了来人。 廉青松逆光站在前面,面目狰狞盯着他。 到时日了家里没给他捎带银钱,而县上举办的雅集就快开始,据说县令也会到场,今年赶考的学子都不愿错过这种能提前露面的机会。 廉青松回家是想要些路费,到家才得知家里出了大事。他爹被赌坊设局陷害,镇上给人管账的活丢了,家里几十亩田地被迫转手还欠下赌坊一大笔银钱。 家里现在乌烟瘴气已经没有闲钱给他打点关系,廉正山也不肯出钱,他如今身上的一点盘缠还是他娘偷偷存下的私钱。 一路食之不甘回到镇上,刚才远远看到廉长林和郑行赌坊的大当家站在一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设计陷害我爹不就因为当年的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记着给你爹报仇。”廉青松睚眦欲裂讽刺道,“你记性是都用在这种没用的事上了,不过也是,哑巴一个是没什么旁的能让你记的,毕竟记住了也没用。” 要论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廉大河比起他儿子倒是逊色多了,以前还住在廉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污蔑陷害他的事就不少。 想必是回家被刺激的不轻,廉长林不想多待,看了一眼被堵住的出口,松开撑住墙壁的手。 “把我家害成这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