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官是真的不知道水库跟水渠相连,请王爷明察秋毫。” 其他的话,他一个字都不多言,嘴里仍然坚定不移的说他不知情。 文景池却冷冷的笑了一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认真的看着王长军,什么话也不说。 被文景池如此看着,王长军浑身发毛。 他的眼神过于锐利,不一会便冷汗淋漓。 “王长军,你做这个水利部的监管官员多久了?” “回王爷的话,已经将近十年。” “已经将近十年,想必水库的每一个地方都了如指掌,就连我们初来乍到的人都能知晓,你居然用一个不知情掩盖过去,你觉得你的说辞骗得了谁?” “倘若你再不给本王从实招来,本王一定将你全家全都打入大牢。隐瞒跟坦白之间的差别我想你很清楚,搞不好你全家都要连坐!” 文景池声音很轻,但却吓得王长军差点瘫在地上。 他自然知道文景池所言是真,一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旁侧的褚唯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按照律法,如果坦白只治自己的罪,倘若继续隐瞒,说不定全家要连坐,到时候少说也得诛三族吧。” 最后几个字吓得王长军浑身颤抖,犹豫了片刻,只能跪在地上磕头。 “下官承认,确实知道水渠跟水库相连之事,之所以贩卖水渠的使用权也不过是想用职务之便放水从中牟利罢了。但下官万万没想到,水库的水位会急速下降。 以往好几年都没事,谁曾想今年竟然会出现这事,下官真的不知情呀。下官只是想从中牟利,却没有在水库上做任何手脚……” 最后他已经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一个劲磕头认罪。 文景池懒得跟他废话,将目光落在旁边的侍卫身上。 几个侍卫立刻押住王长军,将他关进了大牢之中。 欧阳锋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立刻跪在地上请罪。 “王爷,草民是真的不知道水库跟水渠里的水相连,当时我要购买水渠是王大人亲自首肯的。我们之间也有协议,我的所作所为也合情合理,还请王爷明察秋毫。” 他立刻拿出当时购买的凭证,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从表面上看,欧阳家与此事根本扯不上关系,也顶多是不知情。 王长军的一番话想要拉欧阳家下水,未免有些牵强。 况且文景池很清楚,一个小小的欧阳家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给他做了个手势。 “起来吧,本王恕你无罪,罪魁祸首王长军,本王又没说与你有关系。” 欧阳锋这才从地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