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俩的身影穿过长廊时,席铮正好从后面将视线转了过去。 看见那个被自己抱过的纤薄身影。 随后,席廉一行人移至到盛海园中央大厅听戏。 邹晴没同他们坐在一桌。 独自支着小脑袋,眼神定定地看着台上唱戏的戏子。 这是一台苦情戏,说的是娘子的丈夫被迫从军,两人生离死别。 “邹小姐,前面的席先生给你送来的糕点。” 邹晴坐的是普通席位,桌上的茶点没有贵宾席位上的多。 服务生给她送来些糕点。 “谢谢!” 邹晴端坐起腰身接过,刚好,席廉侧过眼神看她,朝她抿了抿唇。 且就在她低眸拿起其中一块绿豆小糕点时,她桌子对面的竹藤椅子被人拉开,坐上了一个倾长的身影。 席铮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在身前的外套扣子,姿势随意地交叠起那双笔直的大长腿。 伸手自然地抢过正被邹晴捏在手里的小糕点,戏谑地勾唇浅笑,“好巧啊嫂嫂,一个人坐着听戏?” 邹晴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随即就对上席铮那双乌沉玩味的眸子。 她下意识移过脸,去看此时前面坐着的席廉。 他正一边听着戏,一边同坐隔壁的张总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况。 就在邹晴微松一口气时,她搭在桌面上的手,被对面男人快速伸过来的手掌覆盖而上。 耳边是男人顽劣的低语,“嫂嫂,很怕?” 邹晴紧绷起神经想收回。 这席铮,真是大胆到没有任何分寸。 “想躲?” 席铮使了点力道,紧紧摁住她。 两人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因为周围都是糕点台,遮挡住了视线,没有那么明显。 “我求求你,先放开。” 邹晴已涨红眸眶,底子的手在挣扎。 尤其那抹经受不住一点摧折的鲜红,勾得席铮越想使坏地困住她。 “夜里和我同榻而眠,白天让我放手,你过河拆桥挺快的。” 他的话轻轻的,像股烟雾,从他微启的薄唇蔓延出来。 不待邹晴给出任何反应,席铮强制地捏起她的手,“不想被他发现,现在就跟我走。” 话音一落,邹晴就被他带离听戏区域。 待到席廉再次转身,没看到她人,单纯以为她去洗手间了。 而此时的邹晴则被席铮大步拽到一处僻静的竹林。 盛海园大,到处是假山,还有几片分布均匀的小竹林,隐蔽性好。 “席铮你弄痛我了。” 席铮握在她手腕处的力道很大,生怕被她跑了一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