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对方落到了听审的各方人耳朵里,他们相互看了看,然后看向某个坐位,可惜,那个坐位空空如也,没有人,那是谁的位置呢?当然是淳于候——夏琰的位子,没有心爱的女人,他连三法司会审都没有来。 安坤听到众人的言论后,低垂着头,一副任劳任怨、不申辨的样子,挤在人群中的林氏看到如此情形,捂着嘴感到欣慰,总算能得到些名声了。 樊中易微微皱了一下眉,说道,“事情究竟如何,可不是凭你三言两语就能定论的” “请大人到东州一带明查,看看我安坤对民众到底如何,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你放屁,你是青官,我就是贪官了,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你不……”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赵之仪叹了口气,刚想出口,公堂门口一阵骚动。 “让一让,请让一下,东州民众请来的讼师到了!” 东州府民众请来的讼师?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个个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齐齐像外面看过去,人群在一个年青男人的挥拔下渐渐空出一个走道。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然后,认识的不相关人士惊叫道,“竟是她……” 认识的不对付的人惊叫道,“怎么会是她……” 认识的爱戴的人惊叫道,“天啊,居然是她……” 到底是谁呢? 可能有人猜出来了,她就是童玉锦。 没错,她就是童玉锦,她怎么会出在这里呢?别急,让冰河慢慢道来。 我们把目光投到几天前,夏琰进宫的那天晚上,夏琰前脚走,后脚永宁巷的禁军全部撤去了,终于解禁了,明月大师做过法事后,也甩着衣袖飘然而去,而去的路上遇到了准备祭奠童玉锦的童玉绣夫妇。 “大师……”童玉绣见到明月非常震惊,给明月行了礼后叫道,“大师,是不是我妹妹没事?” 明月笑了笑,“也许吧!” “大师,连你都不能肯定吗?”听到模棱两可的话,童玉绣一阵神伤。 明月笑意盈盈的看向童玉绣,“我只是没让她回家,至于人到底在哪里,我还真不知道!” 明月这句隐涩的话袁思允没听懂,只觉得不合常理,可是童玉绣听懂了,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你的意思是,她在这附近?” “是!”明月笑得释然,心急的童玉绣并没有看到,明月已经算到他们会来了,他双手合了一下翩然而去。 童玉绣惊喜得一家家去拍门…… 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永宁巷了,永宁巷是一条中等巷子,住在这里的人家多少都小有家资,以有店铺的商人居多,靠近街尾河边也有一些小京官官员宅第,其中有一家关门上锁,连个看家的仆人都没有,这家人去了哪里呢?这个小京官补了京东府某个县郡县令的缺,于半个月前,高高兴兴带着家人上任去了,一般人家都留有仆人守院,为何他家不请呢?当然是没有银子了,在京里做个清流小官,那有银子,只好让家空着,宅院不大,二进二出,但是地方大,还有两口井,两口井哟! 在古代,普通人要么沿河而居,要么凿井而活,否则是没办法解决饮水问题的,很多时候,一个胡同,一个村子共用一口井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家中有一口单独的井,说明这家人温饱解决了,有余钱了,否则不可能有财力打井。 长时间不用的井,在北方,很快就会变成无用的干井,这一家似乎也不例外,也不知道这个两进两出的小院过了多少手,也不知道这两口井到底是当中谁家留下的,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打两口井的这家肯定很殷实,不,也许达到了富贵,为何这样说呢?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