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同不愿意:“夫人——” 童玉锦严厉的看了一眼夏小同:“让她抱孩子!” “是!”夏小同不情愿的让人给温秀秀松了绑。 夏琰眸中泛寒,浑身透出森冷怒意:“什么人派你过来!” 温秀秀扭头:“没有谁!” “不想说?没关系,你会开口的!”夏琰说道,“小同,把她跟孩子一起关了!” “是,爷!” 童玉锦说道,“没时间了!” “嗯!” 夏琰和童玉锦两人一起骑马出了东州城,到城外时,天已经麻麻亮,梅迎亭不远处的渡口站满了人,渡口内河、外河道驻了几艘中等木船。 赵之仪正在跟安坤说着什么,两人看到夏琰和童玉锦,连忙走过来,说道,“二十万两银子被飞鱼帮劫了,飞鱼帮又被我们全部拦截,银子在三艘小船上。” 夏琰问道:“谁的银子?” 赵之仪回道:“肖会遂的银子!” “真是他?” 赵之仪点头:“是,交接的管事和脚夫被抓了,已经承认了!” 夏琰点点头,“夏小开——” “爷,在!” “调厢军抓人!” “是” 躲在草丛里望风的老头子,见众人纷纷跳上船,周围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了,悄悄爬出了官兵控制范,一路跌跌撞撞回去报信了。 梅迎亭从没有向今日这样热闹,河口内外,围满了人,执行任务的衙役不敢说什么,可是围观的群众都七嘴八舌。 “听说是失踪的二十万两,是不是真的?” “好像是!” “肖抹光这次应当倒台了吧?” “说不准!” “为何说不准,你没听人说这些银子都是他的嘛!” “知道啊,可人家背景、后台深,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夏候爷难道是一般人吗?” 说话之人皱了一下眉头,“夏候爷早就接管淮东路了,可姓肖的一直稳稳的坐在府州的位置上,不一定能捋得了他!吧” “我看能捋了!” “那就看看亲临东州府的夏候爷能不能办了肖抹光,再不办了他,整个东州都被他抹光了,就剩荒地一片了。” “谁说不是呢?” 东州府府衙后院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官兵围过来了?”门房的人边走边叫,听到他叫声的人不解问道,“这里是官衙,有官兵不正常吗?” 门房摆手:“不是,不是,前面有人议论,不是衙役,而是厢军!” “厢军怎么啦了?” “厢军驻在东州百里之外的海滨,没有调遣根本不会随便进入东州城!” “也是哟,那赶紧找夫人、老爷!” 几个仆人先找到书房,结果书房没人,“咦,老爷到前面衙门里办差了?” 门房说道:“我守在门口没见人出去。” “会不会没走正侧门,而是其他门?” 门房回道:“可老爷办公差只走正侧门,从不走其他地方。” “说不定呢?” “那赶紧找找!” 随着厢军逼近,仆人们没有找到老爷,也没有找到夫人,人不见了。夫大人和肖夫人去了哪里呢? 肖家书房密室有一条通往城外的通道,此刻他们正朝城外而去。 肖会遂边走边骂道,“娘个佬子的,一个个的都想老子死,可是老子偏不老,看你们怎么办?” 肖夫人叫道:“老爷,你就别骂了,赶紧想办法才是正径!” “急什么,我已经把消息送往京城了,这一两天就会有办法!”肖会遂不耐烦的回道。 肖夫人问道:“那这一两天住哪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