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谭明振回道:“县衙里有人照应着李旺来!” “岂有此理,是谁?”秦道几拍了一下书案,声音很大、显得很激动。 “小的刚来,不太清楚!”谭明振看着情绪激动的秦大人回道。 秦大人看了看谭振明,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 “是!” 谭明振从秦大人的公务房出来后,一个人静静的想了想,然后不动声色的出了衙门。 京城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驾着驴车到了某胡同,敲了门进了院子。 老头子对一个中年男人说说道:“大老爷,李旺来被抓了!” “为何事被抓?”中年男人仿佛习以为常李旺来被抓似的。 老头子回道:“玩了夏小候爷婆娘的表姐!” 中年男人一脸阴沉:“谁让他动这些人?” 老头子不高兴的推测说道:“哼哼,我估计他是准备攀小候爷的,投了几把银子舍不得了,想捞本呗!” “扶不上墙的烂泥,净给我惹事!” “那现在怎么办?” “没跟老班头说,让他们把李旺来弄出来?” “大老爷,班头老了换了年轻的上来了,现在这个是京兆尹调过来的,缉拿巡事很有一套,我找人套过门路了,行不通!” 中年男人似乎很惊的问道:“你们没架空这个新来的?” 老头子回道:“大老爷,今年新上任的秦县令跟我们不是一路人,给他好处他不收,我们今年少捞很多了!” “行,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让姓李的死死的咬住,我找人捞他!” “知道了!” 京城皇宫 夏琰把自己出巡近三个月的事全程详细的跟诚嘉帝作了汇报,包括占城稻、包括长兴府受贿案、包括长府之战及请援兵的事。 诚嘉帝听得连连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北方并不适合种占城稻?” 夏子淳拱手回道:“是,原石矶县县令白仁敏白大人种了糜子,效果很好,也很丰产!” 诚嘉帝高兴的说道:“那就好,明年,朕让北方一带推广糜子!” 夏子淳继续汇报说道:“长兴府原知府已经押解到大理寺,他的脏银正陆陆续续运回京里!” 诚嘉帝听到这里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好,不过朕不想再靠脏银丰盈国库了,朕要堂堂正正的让国库丰盈起来!” 夏琰抬眼看了看诚嘉帝没有吭声。 诚嘉帝笑了一下,“朕明白,这需要时间!” “是,圣上!” “至于贪官——”诚嘉帝一贯和润的脸上露出了威严的厉色:“朕处理他们绝不手软!” “是,皇上!” “只要是辛苦爱卿了!” “为圣上效力,是臣的职责所在!” “好,好!”诚嘉诚继续说道:“子淳,你怎么看计成儒致仕?” “臣觉得甚好,计大人年纪大人了,是该回乡养老了!” “朕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有人暗暗参他,说他私营结党,你怎么看?” “回圣上,这要据证!” “据证?” “是!” “朕当然明白,你帮朕收集吧!” “圣上……” “我知道你风从长兴府回来,不应当让你这么操劳,但是朕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就辛苦你了,子淳!” 夏子淳能说不吗,低眉垂眼,拱手回道:“是,圣上!” 诚嘉帝一直留着计成儒的折子不发,正如计成儒想的那样,他在等待人参他,可是等了近一个月,竟无官员参他一星半点,他再次看了看留着不发的扣子,默默的想道,朕竟办不了你。 诚嘉帝为何要办他?当然不仅仅是为他的银子,更重要的是剪断他行成的集团网,他要推翻计成儒为官几十载所形成的势力集团,他要让那些官员只听自己的,而不是现在的阴奉阳为。 夏琰如何不明白皇上心里想着什么,但这种事从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皇上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然做到什么程度,他心中自然有一把称。 出了皇宫的小候爷来到中山郡王府见了他的姨夫姨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