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饼老女人看了一眼童氏,“童娘子,你不买?这一转手,可大发了,多少年不要劳作,要不要买一单?” 童氏眨了眨眼说道,“多少亩的?” 等其她几个女人都走后,粉饼老女人对着童氏低声耳语,“那几个都是穷鬼,都拿了二百亩的,你家跟他们不一样,你有钱,这张有六百亩,你赚得比他们多!” “真能赚钱?”童氏总是在市坊里听人家说买地卖地赚银子,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做这事,有些不敢。 芳婆子一直在市井里混着,摸人心思,那是一摸一个准,连忙敲起边鼓:“那是当然,现在的田价,你出去打听一下,就是最低等的都要十六两,我这个是好地,按低等田给你,你一转手二千多两啊!” “我……我想想……”二千两,让童氏心动了。 芳婆子见对方终于吐了,并不焦急,笑道:“行,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要是过了明天,我可不等你了,放在手里可生不出银子,我要卖给其他人!” “行,那……你一定要等我!”童氏两眼看着地契说道。 “嗯,动作可要快,我们都是买卖人,东西好可放不住!”这种吊胃口的话,手到擒来。 童氏好像很在行的拿起地契又看了一遍,大红的手印,好像还有官府的印章,又想了想其他几个妇人都回家拿银子、房契了,应当是真的,是可靠的吧! 看着童氏一脸纠结的回去了,几个刚刚说回家拿银子、拿房契的人都从后面拐角出来,“芳婆能成吗?” 粉饼老女人三角眼瞟了瞟,“放心,就她,以前是不敢动她,现在她家里乱成一团,掏她的银子和房契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童氏恍恍忽忽的到了家,见女儿没在家,问打杂婆子蔡婶,“绣儿呢?” “回夫人,大娘去林家学习了!” “不在家啊!” “是!” 童玉绣房间门口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娃,手里拿着糖角子舔来舔去,两只小眼不时的朝甬道、走廊看看。 里面,童家大伯母和童家二伯母两人正在翻箱倒柜,老大家的说道,“老二家的,你翻到了什么?” “除了几个银簪子,啥也没有!” “你说这丫头把银子藏到哪儿?” “要不再找找?” “能翻的地方都翻了,没有!” “不可能,这么大家业,不可能只有十几两,再翻!” …… 童氏在自己房间里走圈,转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