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他们怎么还会管什么和约不和约?” 崔大人道:“太傅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烧村始终不是好办法,这关系到太多人命,烧了石头村,那军中的士兵呢?西北街的百姓呢?都要一并烧掉吗?” 太傅沉吟了一下,“若真的到没有办法的时候,也要不得已为之的,总比疫症一味扩散要好。” 太傅一党,便纷纷出列,“臣恳请皇太后和王爷下旨,烧石头村,遏制疫症蔓延。” 这一跪,便跪下了三分一的大臣,形成了威逼之势。 慕容桀淡淡地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头,眸子里有风暴顿生。 萧枭冷冷地道:“太傅的一句不得已为之,真叫人寒心啊,只是不知道若是太傅被传染了疫症,旁人说要烧掉你,你是什么感受?” 太傅正义凛然地道:“若本官被感染疫症,会伤害到其他人,那本官会自求被烧死,也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萧枭道:“那不是还没发生在太傅身上吗?一旦发生了之后,只怕太傅不会这样说了。” 太傅看着萧枭,“萧大将军这话真是叫老夫失望,你是朝中大将,肱骨之臣,却说出这般自私的话,若大周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只顾着保全自己的生命,我大周早就亡国了。” 萧枭冷笑起来,“太傅的意思是说大周能有今日的安定繁华,不是因为边疆战士以鲜血生命筑建起的国防线,而是因为有太傅这样心思的人?” 皇太后听两人要吵起来了,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阿桀,你有什么意见?” 她是妇人之仁,这些国家大事,还是得听他的意见。 慕容桀却看向夏丞相,“丞相有什么高见?” 夏丞相仿佛没有想到慕容桀会忽然问他,支吾了一下,“臣,臣认为,烧村非有效之举。” “那什么才是有效之举呢?”慕容桀再问。 夏丞相出列道:“臣以为,只有找到遏制疫症的办法,才是良策。” 晋国公冷笑一声,“丞相这话谁不会说?但是御医和惠民署都没有良方,不,不要说什么良方,就连疫症叫什么从何而来都不知道,倒是民间有传言,说你的女儿夏子安懂得医治这种疫症,不过,也听闻说相爷护住女儿,舍不得她去疫区。” 夏丞相怔了一下,极不自然地道:“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小女只是深闺女子,哪里懂得什么医术?” 晋国公哼道:“夏丞相就不要谦虚了,夏子安医治好梁王的羊癫疯,连王爷重伤都能在短短数日之内治愈,这不足以证明她医术高明吗?” 皇太后闻言,大喜,看向夏丞相,“爱卿,子安真的懂得医治这种疫症?” 夏丞相犹豫了一下,“回皇太后的话,她确实是说过有些把握的,但是,也只是有些把握,并无十足的把握。” “真的?她真的这样说过?”皇太后激动地问。 夏丞相点头,“是的。” 梁太傅却道:“丞相,这不是投机取巧立功的时候,你不要胡说。” 夏丞相听得此言,气得脸色涨红,“太傅这是什么意思?本相是那种国难当前却妄求立功的人吗?” 晋国公立刻便道:“外面的人虽然说夏子安懂得医治疫症,但是本侯是不信的,夏子安若懂得医治疫症,早就出来了,何用等到现在?本侯不是阻止相爷立功,但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盲目地给了大家希望,也让皇太后和王爷做错了判断,到时候疫症一旦大幅蔓延,你夏丞相便是有一百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夏丞相气得发抖,“晋国公莫要欺人太甚,本相便在这里替小女立下军令状,若小女半月之内无法研制出疫症的良方,奉上小女的人头。” 礼亲王一直都没做声,听到夏丞相这句话的时候,却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你替夏子安立下军令状,却是要奉上夏子安的人头?这不合规矩,这军令状的人头得把夏子安三个字换成夏槐钧才合规矩。” 夏丞相的脸色陡变。 慕容桀淡淡地看向站在一边的太子,“太子,也来说说你的意见。” 太子一直都充当闲人的角色,今日的事情也并未太放在心上,他还在想着胡家的事情,自从出了夏婉儿的事情,昨天去邀约胡欢喜,竟然被拒绝,他好生怄气,却知道一切都怪夏婉儿。 所以,听到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