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刘大花,就算是腿脚不方便,那热闹一个都不落下,言真讽刺的说:“刘婶,家里地方挤得慌不?孙子这么小,你儿媳奶水不够吧?” “奶粉买着了么?家里的钱也不充裕吧?可真够难的,就这你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事呢?” “我见你可是瘦了不少,怎么,你儿媳对你不好啊?坐月子能吃不少好东西呢,没分你一口?” 刘大花这几天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不少,脸上的皮肉松垮的耷拉了下来,脸色也没之前红润,身上始终带着一股子臭味,估计也没有人像言真之前那么尽心的伺候她。 言真的目光带着幸灾乐祸,配合着她轻轻呵的一声,那讽刺的意味拉满。 “我!我日子过的舒坦着呢!”刘大花为了壮自己的气势,梗起了自己的脖子,“你别胡说!” “行,你过的好,我再放心不过了。”言真扯了下嘴角,那表情明显是不信。 “这么一看,你是瘦不少哈?”钱灿烂靠在自家门口,上下扫着刘大花。 灰色的粗布褂子歪歪扭扭的挂在她身上,领口的扣子也没系,露出里面的白色棉布背心,后脑勺挽了个不太整齐的发髻,眼前晃荡着凌乱的碎发,钱灿烂眯着眼睛撇着嘴,穿戴不讲究,但是神情很传神。 显得刘大花刚才的解释很苍白。 刘大花气的堵脖! “还有你,嫂子,整个筒子楼,就你最闲。”言真瞥了钱灿烂一眼,拉着陈娟和恬恬转身就走。 钱灿烂皱眉,发愁的啧了一声,“是啊,太闲了,闲的我这个心发慌呦!” 这人也真够单纯,没听出言真在讽刺她。 她们进了屋,陈娟背过身去擦了下眼睛,强装着没事说:“今天谢谢你啊。” “喝水。”言真拿着暖壶给茶缸里倒了水,递过去。 她对着陈娟笑笑,转身帮着恬恬在盆子里洗手,背着身说:“我不知道你发生了啥,但是我信你。” 被人污蔑的悲愤和委屈,那种神情言真再清楚不过。 女人的名节重要,被自己的婆婆指着鼻子骂养汉,不管是不是真的,传出去那就是真的!再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左邻右舍在茶余饭后总会说上几句,这种事情传着传着就变得鼻子有眼的了,最后估计谁都不会在意事情的真假,除了当事人。 上一世言真就经历过这些,亲妈都不信她是清白的,最后被逼的远走他乡。 她憎恶每一个给女人造黄谣的人。 “这种事情,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陈娟咬着牙,嘴唇颤抖着,一行行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言真安慰着她说:“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