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倒是有些新奇的。 裴玉戈和萧璨相视一笑,都没有驳冬月的话。在央着裴玉戈喂了好几块糕饼后,萧璨才收起了方才那副小孩子心性。 他目光如刀般扫了一眼有些战战兢兢地乔巧,忽得开口道:“乔巧是吧?可听清看清了?” 乔巧头都不敢抬,内心挣扎几许后犹犹豫豫答道:“妾…什么都不知道。” 这回答听得上首的萧璨发出一声轻笑。晾了乔巧一会儿后,萧璨才又开口。 “玉哥要留你在身边伺候着,本王便不驳他的兴致。只是你到底是宫里赐下来的,又和东江王族有些瓜葛,如今东江有新王继位,与宫里的那位只是叔侄关系,你若是不想留下,本王也可放你离开。” 乔巧双拳不自觉攥紧,看得出她十分犹豫。 不过也正是这份犹豫,才在不知不觉中为她挣得一丝升级。 “奴婢身单力薄,愿意留在王妃身边伺候洒扫,以求庇佑。” “那好。过两日百官要随天子前往滁州行宫举行春猎仪典,宫中高位分的嫔妃不多,你那故国的公主应当也会随圣驾一同前往,你便随侍王妃左右。” “是,奴婢遵命。” 萧璨挥手示意丫鬟们出去,门关后,裴玉戈方开口道:“要么她是太会做戏,要么便是一颗弃子,与这次的事无关。” “我同玉哥想的一样,只是还不能保证完全,且带着她瞧瞧。她能扯谎,宫里头娇养长大的那位娘娘却未必。” 裴玉戈点点头,随即敛去脸上的笑意,将于晁遣人送来的那份信上内容一字不落转述给萧璨听,之后道:“明珠,你说这次春猎……会是天子发难的机会么?” 萧璨有一瞬迟疑,不过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皇兄的城府算不上深,不然也不会有这一连串的事了。如果真是殷绰临死前说了什么让皇兄心生芥蒂,既要赐死殷绰、又要同时提防我,那大抵是与姑母的交由温姨母她们代管的另一份遗诏有关。因为太突然了,连皇兄都没有仔细盘算好,春猎是早就定下来的大事,即便要设局,也必然是仓促不成气候的,到时找机会提醒贺飏他们一句也就够了。” “明珠,你呢?这次春猎可有什么打算?” 萧璨一副提不起什么劲头的慵懒模样,他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困倦了,慢悠悠答道:“我?我没什么打算。今时不同往日,皇兄现下正是看哪儿哪儿不顺眼的时候,冒进就是自己找不痛快,凑合凑合混过去算了,左右往年我也是这样的。”萧璨摆摆手,显然是不打算聊不痛快的事了,他挪了挪凑过来,头就靠在裴玉戈肩臂处,胳膊环过来懒懒问了一句,“这些时日,有人为难玉哥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