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大夫来了。”尽管门大开着,伙计还是喊了一声后,才引大夫进门。 “喂,你怎么了,居然要叫大夫?”凤轻歌站在床前,上下打量着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此话一出,元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连伙计跟那个请来的中年大夫都差点憋出内伤。 “你眼睛跟他一样瞎呀?”虎飞啸从来没觉得如此丢脸过,要只他们两个在场也无所谓,毕竟自己也曾经毫不留情面的欺负过元祯,但这不还有两个外人吗?“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给我看看。”虎飞啸冲着大夫吼。 那中年大夫刚要上前,被凤轻歌拦住,“大夫,此人态度如此恶劣,你还打算给他看吗?” 中年大夫直视着凤轻歌摇了下头,他被眼前的一切给闹懵了。 “这些银子你拿去,就当是你的跑腿费。”凤轻歌说着,将一小块银子塞进大夫手中,挥手示意他走。 大夫什么也没干,就光跟着跑了一趟,就得这么块银子,自然是满心欢喜的走了,伙计也被这三个人给闹懵了,站在那里,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整个人如同掉进了云里雾里。 “伙计,你也忙你的去吧。”凤轻歌冲伙计说。 伙计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不舍的转身出门,这三个人太奇怪了。 “你们两个也太不人道了吧?”虎飞啸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大夫给盼了来,居然让凤轻歌给打发走了。 “装什么装呀,就凭你虎大公子,这点小伤会处理不了吗?”凤轻歌的目光落到虎飞啸的脚上。 “就是。”元祯附合着与凤轻歌统一战线,“别说是这点小伤了,就是脚断掉了,也能接上的。” “你们两个就认定我是在装是不是?”虎飞啸将两条腿屈起,事实上他就是在装。 “本来就是在装嘛。”元祯探身瞅着他,“虎飞啸,你也不能怪我们怀疑你,谁让你这个人名声不好呢,以前又不是没被你整过,所以,我们也得多加小心,就你这贼头贼脑的样,稍不留神就着你的道。” “轻歌,你也是这么想的吗?”虎飞啸转寻凤轻歌。 “我们真的不能轻易的相信你了。”凤轻歌也表示无奈,“谁让你以前做了那么多不合常规的事呢。” “可是我现在真的受伤了,你们居然不让大夫给我看,是想要我的命吗?”虎飞啸在床上,将那只受伤的脚往凤轻歌眼前伸着。 “都说我来给你看,你非不让,怪谁。”元祯抱怨着,再次在床边上坐下来,一只手捏虎飞啸的脚,另一只手固定他的腿,然后捏住脚的那只手胡乱的将他的脚左转右转的扭动着。 “你干什么呀?”虎飞啸疼的咧着嘴大叫,“我这是脚。”抬手去推元祯。 “一点问题都没有。”元祯站起身来对凤轻歌说,“装的,绝对是装的。” “走。”凤轻歌一个走字出口,人已转身向外走去。 “照这个速度,再有两天就到达京城了。”元祯跟在后面说着,如同已经忘了虎飞啸的存在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