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全都办得妥了。” 博洛点了点着,鼻子里发也了唔的声,似乎是在赞叹他的手段,或者是别的什么意思。 “阮公,按说本来你的作为可也不错,办着那么重要的事,本将军也算是信任你,可是……唉!” 博洛居然长叹了一声,而这一声长叹,听在阮大铖的耳中却不谛于晴天霹雳。他脸色刹那间苍白了起来,在这样的寒夜当中,居然从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阮大铖“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向前挪了几步,紧紧抱着博洛的大腿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紧抱着再不放手。 嘴里大呼道:“饶命啊!大帅……饶命……!” “唉!”博洛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阮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为了金银,你使尽了心思,难道你认为本帅是傻子吗,还是天下人就你最聪明呢?原本我也没打算这么做。和那边做生意也就罢了,反正对多方没有过大的危害,可是你为何要与神州城通消息呢?”说着,似乎感慨万分的摇着头。 “没有……没有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适才……适才那人不是神州城的!” 博洛听了他的眼睛话,眼睛瞪得溜圆。他反问道:“那我问你,那人即不是神州城的人,那他是那里的人?是做什么的?” 阮大铖看了博洛的神情道:“回大帅,那人却是伪鲁监国座下的武胜候吴胜兆的手下……。” 博洛心中疑窦从生问道:“咦,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神州城那些人却没有向你打听呢?” 阮大铖看看博洛的气色,嘴里迟疑道:“回大帅,我全老实说了,能不能……。” 博洛气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拿消息来乞求自己活命,冷哼一声道:“讲!你那颗狗头今日权且寄放在那儿也好!” 阮大铖磕头如捣蒜,一边磕头一边拿眼睛偷眼看博洛的神色,嘴里道:“谢大将军饶奴才一命,谢大将军!我招,我全招了!神州城那边的商人我也曾试过口风,只是他们说他们只管做生意,其他事体一概不想知道,也不想打探,故此奴才不曾与他们搭上线!” 阮大铖的一番却让博洛百思不得其解,按说阮大铖的身份而言,是个获得消息的好地方啊!神州城那些人为何就是不打他的主意呢?他们是什么意思呢?心中固然疑窦从生,可是大戏既然开了锣可就只有唱到底了。 “阮大铖,你给本将军听清楚了,今夜之事我暂时寄下你那颗狗头,明日你还要……你听明白了吗?你可别说本将军没有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大将军饶奴才不死,谢……” “哼”博洛冷哼一声,厌恶的把他踢到一边去,嘴里继续说道:“阮大铖你最好想清楚,天下并不只有你一人最为聪明……哼,以后再如此即小心尔的狗头!” 被踢到一边的阮大铖,委顿在地下,眼睛睁得溜圆,心里回想着博洛最后这番话的意思。他不明白,为何他这一向自认聪明的高人竟然会有如此下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