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份了!” 姜勇没有拿起那套“亮银甲”只是手中端起那支长枪,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光滑的枪杆在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向他倾诉“看着柄长枪似是当年常山赵子龙所用样式……”心底里没由来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使姜勇自己也很吃惊。 姜正希满怀希望的看着儿子拿起曾经的最爱,在手中反复摩挲,内心之中实在盼望能够勾出他更多的回忆。 “当时,我受了伤,我到了延平的老君营被现在神州城的城主岳效飞所收留……在福州……江南时……现在我是神州军第一师一团一营的指挥官。” 姜勇的叙述,直到傍晚掌灯之时方才打住,姜正希听的是一团热泪虽不曾流淌下来,可也是一直团在眼眶之中。听着儿子的诉说,一时担心、一时又感到惊心。听他说起神州军在江南的被他称为蛙跳作战的江南之役,更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儿子,“他也是那一支仅凭万人击溃清军十万雄兵,自身伤亡不过十千余众的军队之一员!”以前道听途说之时,总以为是人们的夸大之词,谁知在儿子的叙述之下才知确有其事。 现下,内心之中实在对这些神州军是钦佩至及,自问就算自己率一万铁甲骑兵那样的精锐,只怕也绝不敢独面清军十万雄兵。 姜正希摆下了家宴,由于姜勇现在是神州军的军官,所以只除了他们父子,仅只有房远亭父女,以及小妾阿阮而外并无外人。 谁能想到,姜勇在敬完房远亭后,居然又向阿阮敬了一杯。很是感激道:“阮姨,多谢你照顾我父亲,看到父亲身体安康,我心里对你实在是感激的紧。” 阿阮没想到这个只比自已小不了几岁的少爷居然如此谦和,心里先多了几分好感。后面家宴之中,频频加菜。 姜勇吃着这些饭菜,自然比之军营不知要好多少,可是作为军事主官的他还在挂念着自己的部队,而且神州军的规定战时他还是要回营的。 “勇儿,此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呃,一会饭后我还要回营部住去!” 姜正希没想到儿子到了家里还要回军营去睡诧异道:“好好的到了家里,反要去营中睡觉。” 接触了这大半天的阿阮也少了先时的生涩,一边给他夹着菜,一边帮腔道:“勇少爷,房子已收拾好了呢!老爷对你可是思念的紧呢!” 这一餐饭中,房远亭却是没有太多的话,他在默默观察,看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姜勇的变化。他的变化是令人吃惊的,不在是当初那个只知崇拜赵子龙的年轻小将,你就看他带的军队,就知道他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姜勇了。 他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现在他要知道的是姜勇对于姜正希奉命调往延平的的看法,毕竟这才是他姜家将来安身立命的重大问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