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小儿科至极了,就如此这般下去,还不知道要整出多在动静来,只是都受了前次曾后的都训,没一个敢出来说话的。 且说台上王婧雯和宇文绣月二人几下子就把酒坛舀的坛净、杯满。早有那青衣侍者上前一杯杯挚在盘中,当先几下都送到了花船上,大伙只当上面有大人物在,也全不在意。几个有心的官员有意过去看看,是当朝那位大佬。只是人还没到近处就被人拦了回来。台上的王婧雯和宇文绣月二人放下木勺,直起腰来,从没出过这么大的体力,她们早以累得小脸红红、香汗淋漓。一旁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岳效飞早抽出丝质手帕为二人匀去脸上、鬓角的香汗。 王婧雯和宇文绣月一时大窘,要说这位夫君,从未讲过什么礼数,只是平时在家中过份些也就罢了,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又如何让两位美女不羞呢!可是却也不可就推了他,一家之主的面子还是要给得,否则这二杆子夫君还不知要整出多少手段来呢!当下只好羞红着脸任由他来擦。 台下的人中,道学先生们一个个摇头晃脑的,咬牙切齿都道以他城主身份怎么可做出如此举动。只是又恐惧他的实力才不敢开口,只在心中暗暗嘀咕罢了。 那一班商人,对于理法虽只是表南敬重内心实际厌恶至极,商人在这个时代本就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往往钱再少的穷书生在他们面前也可以摇头晃脑不可一世的样子,原因是人家到了大堂可是不跪啊! 明末的读书人对于世使俗之事本就看不上眼,故此明的那些以唐伯虎同志为代表的才子于礼法看的也不是那么重要,否则就不会有那句“不见五陵豪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的诗篇。那种充斥着浪漫色彩的诗酒生活往往是才子们毕生所追求的梦想。岳效飞在台上与两位美女如此亲昵动做反尔与那些才子拉近了距离。 女性之中最不满意的却是纪敏萱,先前杯塔倒酒之时,她也曾由衷地赞叹过,不用去猜也知道是那个狡猾的岳老板想出来的。这也算是个哗众取庞的好办法。那匹练似的酒倒在杯塔上正与那曲高山流水不谋而合,所表现出来的意境确使人心动不已,及至岳效飞为那二人擦汗之时,心中还因岳效飞的奇异手段带来的心动对他本人产生的好感又全被气恼所代替。 “他这人专爱搞如此无耻的动做,可见我所观不错,此人确是个无耻之人。”满场中好色之人都看着岳效飞手中丝巾划过二女脸上肌肤,心里艳羡之余恨不得以身相待,一个个也都恨岳效飞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此吹弹即破的嫩肤全被这人糟蹋了。对待这样的冰肌雪肤是这样的么?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 台上岳效飞已经秀完,再次走到台前的话筒处大声的宣布:“诸位,我们神州城四海坊明日赛龙舟时将会开业,到时也会参加本次的龙舟赛。还请明日诸位闲暇之时前来一观。还有如果那位对我们神州城真理报上提的合作之事有兴趣的话,也请明日到总部面谈。现在我宣布典礼结束,晚会正式开始。” 说罢牵着二位美人的手向身后的门内退去。m.DaOJUHuIshoU.COm